闻言,我皱着眉一手拍上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没想到却像拍在没想到却像拍在铁上般,只疼了我,古契的手仍动也不动的钳在那。
见状他稍微放松了手中的力道,没有对我的举动多做任何的评论,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就算如此,你也该收手。让他进行真正的审判。”
“拒绝!”我回答的十分果断和坚决。
“身为长辈,不能放任有资质的晚辈这样堕落下去。”
“我目前很正常,不需要您多关心,公关部大人。”我不领情的说着。
古契很认真地端详我的脸,他挑起了眉,用着最后的耐心“该走了。待会这里会有专门的人员来清理现场。”
“不走。”我一然笑得吓人。
“那只好用我的方法来让你恢复正常。”古契说完后,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将我往教室外头拉去。
“你的方法?哼,该不会是强……吧?”
说到一半突然心中不妙感告诉我所说的话可能会化为真实,我自动将那几个敏感字眼消了音。
“如果你的态度在这样保持下去的话,有可能会发生你现在所想的事情。”古契回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仅勾了下唇角但寓意格外深远的微笑。
“所以你最好祈祷你的思路早点恢复正常,最好赶在有趣的事情发生之前。”他边拖着人边说着。
可能是为了让身后的医疗人员我,更信任他所说的之事的发生可能性再次得到提升,古契补充道,“我其中一名队友曾经跟我说过,男人跟男人其实不难这句话。而你身为医疗人员,应当也知道那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有多高吧!而且还不会怀孕。很方便!”
“所以最好乖乖听话。”古契冷冷的睨了我一眼,对我落下最后警告。
“所以严安就乖乖的跟老师回来了?”听完一整个故事的我们问着后续。
“当然没有。”夜宁摊摊了手,“他听到有可能会被男人给那个啥,当然是打死都不肯跟古契回来,真是的,就爱吓唬小孩子。”
“所以难道古契老师就在那里把他嗯──了吗?”缀空假设性的问着很难发生的事情。
夜宁脸色沉重了下后,认真的说:“当然没有。”
“只是把他拍昏后直接带回公关部。”
拍昏啊!希望严安的脑部没有因此受到重创。
“严安就这样乖乖的在公关部醒来?”这回换灭发问。
“怎么可能,不过古契通常没什么耐心,所以只要他一出现负面情绪,古契就会直接把严安啪昏。”
啪……已经从动词变成状声词了吗?
“如此反复个五六次,严安再次醒来后,很聪明的不再说话,而是默默的望着古契,用眼神问他到底想干嘛!大约就这样对看到了我跟小天回来的时候才结束。”
所以从那时开始严安就跟我们的部门结下了梁子……是友谊的桥梁才对。
“或许在失去意识的期间,严安就自己想清楚了,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他。”晓天音笑着搭了腔。
所以严安现在会如此的讨打,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