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答案很无趣啊,那我们不如换个问题,你想不想知道我买你下来要做什么?”
洛思舞眉眼间透着一丝兴奋,仿佛突然间发现了什么新奇游戏,却听着七月心里有些发慌。
“要,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唬你呢!”洛思舞见七月一脸的紧张,忍不住咧嘴偷笑,“呵呵,说什么都信,你还真是单纯!”
单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戏耍!沈七月脸上虽无怒色,眉头却拉得紧紧。
“真像,她生气的时候也总这般!”洛思舞有些痴迷地伸出手,想要抚上那紧蹙的眉。
“他?你说的他是谁?”
“是我爱的人”颤颤得缩回手,洛思舞的眼中尽是哀伤似水,“从小她就宠我、让我、疼我,我曾以为她是这世上唯一真心待我,对我不离不弃的人。”
“可她”洛思舞嘴角露出一丝凄楚的苦笑,“可她…她竟为了父亲野心勃勃的政治需要,瞒着我跟一个不相爱的人定下婚约。”
说话间,眼中渐渐充涌泪水,“说什么只有兄妹之情,说什么那些宠那些让那些疼只是应尽的责任!我不要听,这种话我一句都不要听!我只想……只是想你留在我身边!”
“我不想的……我不想那样做的,我只是太害怕,怕你会离开我,怕你会丢下我,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属于我一个人,我真得只是……”洛思舞揪着头发一阵痛苦的挣扎,猛然间身体一颤,伸手扑向一旁的七月,失了控发了疯似的扯打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宁愿跟一个不相爱的人埋葬余生,也不愿意和我在这世上多处一刻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七月还未来得及反应眼前的突发状况,车厢外的小棠闻声一个转身进来,瞬间点住洛思舞的睡穴,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布包捻出三枚银针扎依次扎到洛忆青的头上。
“主子又犯病了,公子受惊了。”
“这……怎么会这样?”七月惊吓之余,暗暗感慨一个小小丫头竟有如此身手。
洛小棠满眼的心疼,把沉睡过去的洛思舞轻轻靠在自己的膝上,娓娓道来,“主子从小身子骨就差,隔三岔五的生病,可怜娘亲难产去的早当爹的又忙着朝事不管不顾,我们做下人的都不禁多疼惜几分,那人更是日夜不停的守护着,无微不至的照看着,也难怪主子心心念念的都是她,却没料十余载的兄妹情深竟生衍出一段孽情。主子明知不该爱,明知不能爱,明知没有结果,却还是无法自拔的陷入,无可救药的爱上。可是这份噬心销骨的情意却不能说出口,因为明白那人心中只是兄妹相待。直到传来婚约的消息,主子才发了疯抓了狂的不知所措,酒醉下竟做了那样的事,害得人鬼殊途,主子也因此落下了心病,连老爷都无能为力,只好将主子安置在清静的寥院修养。这些日子来,主子已经很少犯病了,小棠怕主子闷得慌这才带出来走走散散心,没想到……,惊着公子了。”
“小棠姑娘言重了”没想到,这样清丽容颜的背后竟是这般触目惊心的伤痛,七月心中不禁生了几分疼惜。
“主子的伤痛,小棠实在不忍再提,还请公子严守口风,以免主子心病再犯。”
“七月明白。”
洛小棠轻叹了口气,眸子一闪,“作为答谢,不知沈公子还是否有兴趣知道,您被重金买下的原因?”
“请小棠姑娘明讲。”七月心中好笑,还真是主仆俩,不过这次,应该能得到正确答案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公子眉眼之间与那人很是相像。”
“原来……是这样啊!”七月笑得有些惨淡,心中莫名的有一丝丝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