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端着酒盘的侍女靠近了柳望七,微笑道:“这位小姐,需要换酒吗?”
柳望七拿起了端盘的酒盏,伏在她的耳边道:“酒可换,命可不换。”侍女闻言,眼神一眯,从酒盘下抽出一把短剑,直直往柳望七的肚子捅去,柳望七直接夹住了短剑的剑锋,“差一点。”
侍女见状,立即一脚朝着柳望七的手腕踢去,柳望七一个转身,闪到了侍女的背后,钳制住了侍女的手腕,一抹细长的线绑在了侍女的手上,俏皮道:“我告诉你,踢那都好,手你可不能踢。”
被钳制住的的侍女厉声道:“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趣在这揶揄,不知死活。”
柳望七的眼眸中逐渐蒙在了一层冷意,原先的眼里的俏皮已经被嗜血代替了,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侍女的面庞,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声音如同地狱使者一般,“你知道吗?我就在等你了。”
侍女见情况不对,一声口哨从侍女的嘴里的响起,水里飞出了几抹黑影,手中的铁链朝着船体飞来,直直穿进了船体,船上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一愣,一个歌女笑道:“这只是余兴节目,大家不必惊慌。”
众人瞧着这架势,是个人都瞧了不对劲,但是这种情况大多数人已经见怪非怪了,行刺的这种事,谁没遇上过几回。虽有一些有志之士想要帮忙但是瞧着这一个架势,就算上去帮忙,唯恐人没帮到,人就交代在那了,所以还持着一个观望的态度。但是没人知道,船体被铁链贯穿,已经开始进水了,船开始往下沉了。而船上的船工也没一人敢上前帮忙,怕伤及自身。
黑影朝着柳望七袭来,柳望七直接抬起来手腕,一只袖箭从手腕处射出,直接射穿了飞身而来人的头骨,人瞬间掉了下去,鲜血染红了江面。
侍女见被钳制住的手少了一只,直接一个侧身,单脚朝后踢去,柳望七松开了自己手,倾了一下身子,躲开了。黑影逐渐逼近,侍女不知从那里掏出了两把短剑,继续朝着柳望七攻击。
柳望七立刻转换了袖箭的转置,手腕的袖箭持续攻击着侍女,趁着侍女一个忙于躲闪袖箭,柳望七的软剑没入了侍女的身体。侍女身子一顿,一抹血痕从她的嘴角渗出,她垂下了头。黑影逼近了柳望七的身边,柳望七将软剑从侍女的身体中抽了出来。
刀瞬间就到了眼前,柳望七险险地躲过了,但是眼前的发丝好还是被削到了几缕,她一脚踢了过去,脚将人踢到一旁,另一侧,另一个黑影向柳望七袭来,柳望七一个躲闪不及,被刀划伤了肚子右侧。她飞身至了船后,手捂着受伤的地方,鲜血浸红了柳望七的手。
二人对望了一眼,立刻又开始朝着柳望七攻击,柳望七见状,忍住刀伤带来的疼痛,拖着刚刚行刺她被她杀死的侍女,跳入水中。江面上泛起的重重地水花,暗红的鲜血从水中泛起。
行刺的二人见状,盯着江面盯了好一会,而船上的众人都没不敢上前,观看。直到,不知谁喊了一声,船要沉了,船上的众人立刻慌成了一团,一个妇人破口大骂起来。“为何都没有人发现船要沉的,”船的惊叫声盖住了妇人的叫骂声。
二名黑衣人见江面没有了任何反应,立刻飞身潜入了水中,留下了一船尖叫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