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七与苏礼依旧待在工坊中,乐清已经替她们燃起了蜡烛,工坊变得明亮了起来,屋内闪烁着他们身影。
屋外的尚渊垣静静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他的眼里有些悲伤,望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尚渊垣的心变得迷茫了起来,他从头到尾好像都在看着另外一个世界发生的事一样,一个人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这幅场景。
他感觉自己的心里变得越来越空虚,屋内透出的娴熟感,仿佛将他与柳望七隔离了一般,那种像雾一般快要散去的疏离感,刺痛着尚渊垣的胸口。
“这里好像不需要朕了。”尚渊垣露出落寞的神情喃喃道,他离开了柳家。
暗三心疼地看着落寞离去的尚渊垣,心痛道:“爷,这真的不能怪我。”
柳相在一旁偷笑着,皇上这可不能怪我了,怪只怪您喜欢我家乖宝了。再说,本相爷的大招还不没放呢。
屋内
两人终于完成了转动轴大概的雏形,柳望七擦了擦鼻尖渗出的汗,笑道:“看来,不用多久,咱们就能完成了。”
苏礼放下了手中的刨子道:“是啊,没想到柳小姐你的技术竟如此娴熟。”
柳望七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嘴里泛起了一抹笑,“我自六岁就随着墨匠一起了,他也算教导了我很多年了。”
苏礼的神情隐隐有些激动,“你,你是说,你师从墨匠大师吗?”
柳望七想了想道:“可以这么说,也不能怎么说。”
“那你知道墨匠大师现在何处吗?”
“不知。”柳望七摇了摇头。“这样啊。”苏礼的语气带着些许落寞。
“怎么,你找他有事吗?”柳望七满脸好奇地问道。
“这我就不能告知柳小姐了。”
“不好意思了,打听你的秘密。”柳望七摸了摸头尴尬道。
“没事。对了,明日我们去一趟的京都郊外可好,正好去侦查一下水车实验的地点。你看如何?”苏礼询问着。
“嗯,这倒是个问题。”柳望七沉思了一会儿,“行,明日我们一起看看。”
“好,那明日见。”苏礼看着暗沉的夜色道,“今日有些晚了,苏某也该回去了,不然又该挨骂了。”苏礼想起自家的奶奶,觉得有些头疼了,这两日一直在盘问着他去哪了,连仆从都没带。
“苏礼那你慢走。”
一旁的乐清福身道:“苏公子慢走。”
乐清与柳望七收起着工坊的工具,乐清的嘴巴张了张,柳望七看出了乐清想问什么,笑道:“你放心,明日只是去看看实验的地点而已。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