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顾家,顾太师失败的消息,很快传回了顾家,顾府顿时慌成一团,下人们都纷纷收拾东西准备逃命。
顾铟儿看着屋外逃命的下人,喃喃着:“逃吧,逃吧,都逃吧。”
这时,玲儿背着包裹,抱着小芦儿跑了进来,急忙道:“小姐,我们该走了,车子已经备好就等您了。”
顾铟儿抬头,苦涩一笑,她环视了一周,望着她生活了十几年的顾府,眼里满是不舍,但是为了小芦儿,她知道她必须走,“好,我们走。”
玲儿将小芦儿放到了顾铟怀里,推着她们二人从后门走了。
马车上
顾铟儿掀开了帘子,望着逐渐消失在她视线的顾府,眼里满是黯然,最后,她还是放下了。
马车缓缓地驶离了京都。
而顾夫人在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便直接喝下了她早已准备的毒药,与世长辞了。
顾映也因收拾苏礼时,晋鈁的突然死亡导致蛊毒发作当场死亡。
荣耀了百余年的顾家,在一刻彻底的败了。而凡是跟顾家连同一起逼宫的官员们,纷纷被祁王流放。
朝堂上,开始了新一批的大换血。
然而朝堂上的斗争依旧在,只不过这就是下一个故事了。
一个月后
柳望七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回京都了。
昼府大门
清儿抱着昼菘依依不舍,“表妹。”
昼菘拍了拍清儿的后背,笑道:“好了,表姐,这车上的人都在等你了,你要再不去,可就真的扔下你一个人了。”
“好吧。”清儿推开了昼菘,依依不舍地上了车。
马车驶离了昼府。
瞧着远去的马车,终于沉静的昼府的人们开始大肆狂欢了起来,“太好了,终于走啦。”
昼夫人摸着泪花,感叹道:“这一个月的地狱日子终于过去了。”
昼菘握住了自家母亲的双手,激动道:“是啊,陛下在的这一个月,我感觉整个人都快疯了。”
昼夫人想起这一个月以来的生活,苦涩道:“是啊,不容易啊。”
皇宫内
宫人们接到了陛下要回宫的消息后纷纷准备了起来,而祁王也在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彻底甩手不干,还没等人回来,便拉着太后娘娘逃了。
中书省
柳相望着堂内堆积如山的奏折,批奏折的手微微颤抖,在郑愈抱着新一叠奏折进去的时候,柳相彻底怒了,屋内发出了一声大吼,“我去你个乖乖,这折子还有完没完了。祁王你够狠!!!”
中书省的官员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过呢,下一刻轮到他们哭了,在柳相怒气冲冲时,徐杨高兴地跑了进来,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老爷,老爷,小姐,小姐回来啦。”
柳相脸上一喜,而中书省内的大人纷纷表示疑惑,这柳家小姐不是早年去世了吗?怎么会,一个诡异的想法在他们脑子浮现。
终于在柳相走后,他们聚到了一起,“赌吗?”
“赌啊。”
“好,下注。”
紧接着,开心还没有一刻,他们这才意识到柳相走了,这堂内的奏折就是他们批了,众人高兴的面颊顿时变成了苦瓜脸。
省内接连传出幽怨的叹息声,搞得其他人还以为中书省出了什么事一样。
中书省又是平和充实的一天。
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