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小命,乐清的脑子里正迅速组织着能够保住她的小命的话,片刻之后,
乐清仰起了头,脸上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我家小姐只说一句,让我好好安排江州的事情,便不见了踪影,”乐清假装疑问道:“难道是我家小姐出了什么事情吗?”乐清眨巴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盯着竹韵,满眼疑惑。
竹韵瞧着满脸无辜样的乐清,看她的样子也不想在说谎,竹韵顿时泄气了,耷拉着脑袋,泄气道:“是,是吗?没事,没事。”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乐清试探性地出了声。边上的全海扯了一下竹韵的袖子,竹韵似乎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又看向了一脸笑意地乐清,顿时明白了。
“嗯,走吧,打扰乐清姑娘。”竹韵盈盈一福身。
“没有,没有,能帮竹韵姑姑是在下的荣幸。”乐清赶忙道,“不过既然无事了,乐清就先走了。再见。”乐清一副如获大赦的模样,提着裙摆就赶紧溜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随后,尚渊垣出声道:“全海,”
“奴才在。”
“派人跟着她。”
“是。”
竹韵悄悄地问出了声,“全海公公,陛下这是不信她的话了?”
全海悄悄回应道:“她绝对有什么事瞒着,你先跟着她,随后我再派人。”
竹韵点了点头,“好”随后跟上了乐清。
乐清跑了好一会儿,回望了一下身后,在看不到身影之后,乐清这才停下来,靠在墙背上,大口喘着气。时不时偷瞧着身后,心里哀叹道:“小姐,你可真要把我坑苦了啊。”
缓了好一会儿,乐清终于缓过神来了,她擦了擦额头的汗,从怀里掏出了今天一大早,自家小姐跑路时扔给她的卷轴,眼里满是怒气与无奈,就这么把她一个人扔在了江州,真是没良心啊。乐清恨不得把手里卷轴扔掉,好好泄一泄心中的怒气。不过,乐清也不敢随意扔掉,毕竟这三年大多数的事情都是经乐清与江浸的手,乐清自然熟能生巧了。
待心里的怒气消了不少之后,乐清这才打开了卷轴瞧了一眼,之后又合上,之后悠悠叹了一口气,“小姐,你还真是会为难人啊。”说完,乐清看了看周围,发觉无人之后,悄悄地往闵山方向去了。
竹韵从按暗处小心地跟了出来,混入了人群中,继续跟踪着乐清。
夜色也沉浸了下来,一天的功夫,尚渊垣的内心沉到了谷底,这一天的功夫也让他知道了,柳望七的逃窜的功夫,尚渊垣紧握着梳妆台上柳望七曾经带过的簪花,脑子里不断地思考着,不知道是生气过了头,随后,尚渊垣慌不择言地怒吼道:“全海,立刻飞鸽传书,给朕一一扣查从江州至京都的每一个人,一旦发觉柳望七的踪影,不管用什么方式都给朕抓住她。”
全海公公瞧着慌乱的陛下,悠悠地叹了一声,心里暗暗道:果然同太后说一样啊,爱情是一种让人慌乱的东西,碰不得啊,全海想起了最近跟暗三走得很近的即绒,看来他的找个时间跟自家怪女儿谈谈心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