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率先问道:“郑大人,是有何法子助我等取胜吗?”
郑愈挠了挠自己的面颊,干笑道:“在下确实有一个法子。”
“哦,是何法子,快说来听听。”众位大人赶紧出声道。
郑愈招呼了一下,众位大人连忙附耳,“我与柳家的管家尚有一些联系,而且,正好这两日我家里的榴莲丰收了,正愁找不到理由送过去,如今正好送上一筐,,我想着,若是柳夫人正气上的时候,有人抱着一只榴莲进去了,你们说,会不会咱们就赢了呢?”
众位大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纷纷点了点头,道:“如今也只有这样了,就按愈小儿你的法子来了。”
徐大人拍了拍郑愈的肩膀,一本正经道:“郑愈,我等的希望就放在你身上了,为了两天的假期,愈小儿,你可一定要给力啊!”
郑愈看了看徐大人,又瞧了一眼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深感任务肩重,郑重道:“郑愈定不辱使命,请众位大人放心。”
众位大人对着郑愈拱手道:“郑大人拜托了。”
说完,郑愈跨出了书房,瞧着远去的年轻背影,徐大人抚了一下自己花白的胡须,感叹道:“孺子可教也啊。”
众位大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孺子可教也,日后定能堪当重任。”
柳府
柳相此刻一步并三步地朝着青鸢居的方向挪去,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心里也在不停地打着鼓,额头上不停地冒出不少冷汗,他微微颤抖地擦了一下额头滴下的冷汗,打气道:“怕什么,怕什么,不过是去找一下夫人罢了。”
一旁的葛一满头黑线地看着某只拉扯他衣领的左爪,心里悠悠哀叹了一句,“相爷,若是不怕,别怕奴才拉上啊,您不怕,奴才怕呀。”
瞧着越加近的青鸢居,柳相停下了步子,葛一小心地提醒了一句,“相爷,前方便是青鸢居了。”
柳相撇了一眼边上的葛一,吼道:“老夫知道,你莫出声,打断老夫,老夫组织语言。”
葛一的嘴角轻微抽搐着,心里叹道:“你随意,您随意。”葛一闭上了嘴,走到一边。
柳相深吸了一口气,瞧着自家的夫人的院子,他的脚步依旧在打颤,迈不动步子,仿佛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身后,柳夫人满眼疑惑望着眼前对着她院子探头探脑的二人,直到葛一眼尖瞧见了自家夫人正以一种白痴的目光望着他二人。
葛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悄悄挪步到了自家相爷身旁,戳了一下自家相爷的手臂,柳相一脸不悦地扭过头,不耐烦道:“做甚?没瞧见老夫正做事嘛呢?”
葛一附耳说了一句,“夫人,在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