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病房没多久,就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大汗淋漓的赶到了病房。
看着病床上的父亲,中年男子神色焦急,急忙问道:“爸,你怎么样,没事吧?”
中年男子上身穿着范思哲的限量款衬衫,腰带系的是爱马仕,看起来富贵不凡,颇有上位者气质。
中年男子名叫全振,正是老者的儿子。
病床上的老者脸色发白,缓缓摇头道:“我没事,多亏了这位小兄弟救我,不然你现在看我可能就是在太平间了。”
说完,老者看向秦风,目露感激之色。
全振看向秦风,激动又诚恳,急忙握住秦风地手,道:“真是太感谢你了,小兄弟!”
秦风笑了笑,淡淡说道:“没什么,顺手施为罢了,不过你父亲的病情确实不容乐观。”
全振笑容一滞,赶忙追问道:“那小兄弟,我爸现在情况怎么样,应该怎么办?”
“我已经用银针稳住了他的病情,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得先修养一下,不要给心脏太大压力。”秦风淡然说道。
接着,秦风又慎重说道:“记住了,他胸口的几枚银针,绝对不要动,我明天再过来给他行针。”
“好的!”全振终于松了一口气。
“行针?”病房外传来一道惊讶之声。
随即,几个身穿白大褂,簇拥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个青年皱眉看着秦风,质问道:“你是谁?刚才你说要给谁行针?”
秦风心里一恼,这人说话的口气让他很不舒服,淡淡问道:“你哪位?”
青年男子傲然一笑,推了推眼镜,说道:“我叫白嘉禾,现在是这位病人的主治大夫。”
说罢,白嘉禾来到老者全振面前,神色尊敬说道:“全总您好,您放心,有我在,您的父亲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可是知道面前这位全振,可是天海市有名的企业家,身家数十亿,在天海市以及周边的商界来说,可谓是只手摭天的人物。
如果自己能够治好他父亲的病,谁还在医院当一个破医生,又累又苦的,以后钞票女人大大的有。
“嗯。”全振看了他一眼,淡淡点了点头。
白嘉禾脸色一喜,看向秦风,质问起来:“你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行医执照有没有?”
刚才看到全振对这个年轻人态度友好,而且听到这个年轻人还要给全老治病,白嘉禾的眼神很是不善。
秦风皱眉,轻轻摇头道:“我没有上过医学院,也没有行医执照。”
“,没行医执照,连医学院都没有上过,那你哪里来的胆子给人治病?”白嘉禾看了看秦风身上的衣服,笑问道:“小伙子,我说你该不会是从哪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出来的吧?”
白嘉禾脸上带着淡淡地嘲讽意味。
闻言,秦风心里一阵不舒服,问道:“你什么意思?”
“不会吧,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呵呵,你是不是想说自己会中医?”白嘉禾冷笑连连,望向秦风的眼神中带着轻蔑和不屑。
秦风很恼火,这个家伙跟脑-残一样是什么意思?
“中医怎么了?”他反问道。
“中医怎么了?当然是骗人的啊。”看着秦风,白嘉禾的脸上挂着鄙视,十分自然道:“只有西医才是治病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