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完账就算完账，还要想什么？”

龙鸣倔强地回应道。

“这家伙姓凌，你应该知道他是谁？是哪一家的吧？”

“当然知道，姓凌，不就是秣陵城凌家的吗，这家伙匪号不就是叫什么无双秀士吗，还无双呢。”

龙鸣撇了撇嘴，看来她做过调查，知道对方是谁。

“那你想怎么算账？杀了他？让他认错？赔偿小信？还是把他抓到牢里关起来？”

顾笑宇又问道。

龙鸣没有想到顾笑宇一下子连续问了这么多问题，愣住了，想了想，才说道。

“最好是能杀了，不然留着也是个祸害。”

龙鸣恨恨地说道。

“那理由呢？理由是什么？因为他害了小信？”

顾笑宇又问道，他的问题是连续不断，一个快过一个，龙鸣的回答也很快，不带停顿。

“那当然是啦。”

“证据呢？你有证据吗？任何定罪，是要讲究证据链的，动机、凶手、凶器、地点、时间，每一个都不能错，你有吗？”

顾笑宇把前世的知识，似是而非地搬出来。

“那个八爪蛛不就是证据？”

“是八爪蛛动手的？还是无双秀士动手的？”

“当然是八爪蛛动手的，可是没有无双秀士的命令，八爪蛛怎么会动手。”

“那证据呢？证据在哪？没有证据，你凭什么给人定罪，你能找到证据吗？

这是定人生死，没有明确的证据别人怎么说，虽然大家心知肚明，可是你拿不出证据，对不对？”

“证据……证据……，八爪蛛就是证据。”

龙鸣的回答第一次发生卡壳。

“就算八爪蛛不变成白痴，她一定会给我们作证吗？证明是无双秀士命令她杀人的？”

“她敢！”

“她有什么不敢的，如果她先是答应你，作证的时候反咬一口，说是被你逼的，怎么办？”

“这个……，这个……，她敢！”

龙鸣第二次卡壳，不过还是强硬地回道。

“你看强辩就没有意思了，如果到时候发生我说的情况怎么办？

你没有办法证明八爪蛛是接受了无双秀士的命令出手伤了小信，是不是？”

“你……，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没有无双秀士的命令，八爪蛛怎么可能动手？”

“怎么不可能，到时候，无双秀士可以说，是八爪蛛自作主张。

也可以说是小信挑衅八爪蛛，八爪蛛她一怒之下伤了，出手伤人，反正现在人死了，随便怎么说。”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

龙鸣开始语塞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