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羽墨讨了个没趣,只是没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有些不甘心,随即又岔开话题,“喂!往后我们要在这里相处至少一个月,你总该告诉本尊,你叫什么名字吧?”
等不到它应答,又说道,“好了好了!适才是本尊不对,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待本尊身子骨好些了,亲自酿一坛醉仙酿,值当是给你赔罪,行不?”
神兽哧溜一声,狠狠地舔了一口雪糕,不屑道,“你以为你酿的破酒人人都抢着要啊!我告诉你,我是一只高级神兽,从不饮酒。就算是要喝,我也要喝全球最贵的酒,比如伏加特,威士忌,亨利之类的。”
裘羽墨听得云里雾里,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是些什么酒?本尊从未听说过!小可爱,你见识好广,不若哪天你买一坛来,也叫本尊尝尝,银子我双倍付给你,一半就值当是犒劳你!”
得不到神兽的回应,裘羽墨又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似没有门,你们却能来去自由。当真比我们毒煞门还神奇!”
见裘羽墨故意抛出诱饵,神兽便顺水推舟,“你们毒煞门有什么神奇的?不过是靠阵法把老巢隐匿于无形之中罢了!要真有能耐,就把封印去了,跟夜星晨面对面地打一仗。抢夺心爱的女人,靠得是真本事,你只要有本事让妖月服你,自然能得偿所愿!靠血腥来灌溉爱情之花,只会背道而驰,让妖月更加恨你!”
裘羽墨被戳破心事,恼羞成怒,“本尊早就说过,整件事都是乔义做的,与本尊无关,本尊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下作,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恶毒。因为我根本就不屑!我更不忍让自己的爱情沾染上半点血腥!”
神兽干笑两声,怼道,“你不忍让爱情沾染上血腥,可现在呢?不是已经血淋淋的吗?我告诉你裘羽墨,我只为守护我的主人而活。你不用费尽心机地想要从我这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告诉你没有!”
它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如果真得很爱妖月,就请你放下心中的执念,让她幸福。她现在怀着夜星晨的孩子,三个孩子啊!俩人至此有了最强的生命纽带,这辈子就算你强取豪夺,也是得不到她的心的。伤人伤己,你又何必呢?”
话说到这份上,裘羽墨选择沉默!最初听到妖月怀孕时,他还不肯相信。现在倒好,一胎三宝,怎不叫他妒忌成狂?感情的事,岂能说放下就放下!
爷爷已经出手了,他如今不是孤军作战。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妖月,他势必要得到!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夜星晨搂着妖月,紧闭着双眼躺在卧床上,脑子里却不停地飞转呢!花印既能开启毒煞门之门,又能让裘羽墨与裘绝檠千里万里传信,想想都叫人惊惧且不可思议!
他缓缓睁开双目,偷偷瞄了一眼怀中的女人,看她睡得跟只小懒猫一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垂眸亲吻了一下娇嫩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松开她,用棉被裹紧她的小身板,猫着腰下床。
他坐在伏案边,守着一抹烛光,细细思量着。聂明朗跟随他这么多年,钻研阵法他虽不精但铁骑暗卫队的阵法敢称霸天下,就势必是融合了所有阵法的精髓和奇妙之处。
他自小虽身中蛊毒,却天赋异禀,是个练武奇才,想要追寻到所谓的花印绝学,费些心思,或许能有些收获!
回想半年前,曾因为妖月,在摸一摸赌坊门前与裘羽墨大打出手。那日巧胜他,当着他的面亲吻妖月,痛痛快快地嘲弄了他一番!
论武功,裘羽墨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当然前提是在他身子恢复之后。论轻功,或许他会稍加逊色他一些。
如果说花印真是什么了不得的绝学,那必定能杀人于无形。可它却不是,只是用来传信,用来打开毒煞门的门禁!
难道说,它根本就不是什么绝学,而是一种类似于小妖精每回从系统那购买的神器?还是什么破玩意儿?
夜星晨越想脑子越乱越发得疼痛,伸手按压着隐隐发疼的太阳穴,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妖月的叫唤声,“晨晨!晨晨!”
软糯糯的声音让他的心顿时被揉成一滩水,猛地站起身,疾步走到卧床边,见她是梦中呓语,慌忙上床把她搂在怀里,轻吻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抚道,“朕在呢!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