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里坐在后排没出声。
她觉得厉南穆可能是属狗的,连接吻都像是要咬死她一样。男人咬了自己一口,温里自然也没放过他。
她可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倒是厉南穆这张脸太过招摇,就算唇角破了皮看上去也无伤大雅。
车队进入北亭后,温里直接回了房。
她知道商枫不会忍气吞声,日后寻仇肯定是再所难免的事。只是让她疑惑的是,温展的决定。
他这么早把温氏大权交到自己手里,像是急于交付什么重任一样
温里敏感,却也不好这么晚再去打扰温展。
因为温展的特意安排,厉南穆和她住成了邻居。温里见身后一直跟着的男人,唇角不着边际地压下。
她之所以不拆穿厉南穆的身份,是打算等他自投罗网后再做处理。只是现在情况明显偏离她的预期,厉南穆的态度也一直不太明朗。
“厉大少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温里慢下脚步,等着男人跟上。
厉南穆一双黑瞳看向她,薄唇抿起,却是没有回答。
“堂堂厉家大少爷,不惜自贬身价进入北亭当保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只是因为看上我了?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温里是直接的。
而让她觉得更直接的是,男人的行动。
他几步朝自己走来,不等她反应直接揽过自己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带。
男人清隽的眉眼悉数落入温里眼底。
“温里。”
“我是认真的。”
“”
她难道不是很认真地在问他?自从上次男人装傻充愣糊弄过去后,温里就觉得厉南穆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男人不一样了。他好像很霸道,占有欲很重。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
上一世她那么努力地想要靠近厉南穆,可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过。
温里不免联系到昨晚做的那个梦。如果梦境中发生的事都是真的,那么厉南穆,你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呢。
为什么就一定要,杀了我的父亲,毁了温家不可呢
“所以厉大少想告诉我,我们以后还是以主仆相处?”毕竟他都掉马了,再装成一个保镖也不合适了吧。
“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面对男人的话,温里倒是扬了扬眉。
她想要怎样,都可以?
他确定?
“毕竟,我整个人,连同身心都供主人,蹂、躏。”男人压低声线在她耳畔缓缓出声。
最后两个字被他用尾音吊起,像是把小弯刀一样,勾得人心底发痒。
温里面色一僵。
她发现厉南穆实在是太、闷、骚、了!
这样一个禁欲的男人哑着嗓音说任君蹂躏,让人不想动心都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