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温浅是想把那些东西都换了,再安上别的东西,到时候看她被砸死么。
许是做贼心虚,温浅手脚难免毛躁,好半天才捣鼓好东西。
温里隐在暗处,目睹全过程,只是冷笑勾唇。
让她想想,这次该怎么惩治温浅好呢。她这么死性不改非要挑衅到自己头上来,再像上次那样轻易放过她,难免显得她心慈手软。
温展已经对温浅格外厌弃。
要是再知道温浅为了算计她耍阴招,肯定会彻底厌弃这个女儿。
还真遗憾呢,原本她还想着只要温浅不再寻衅,她可以既往不咎,任由她自生自灭。
可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温里再看了眼,转身离去。
既然温浅想要她死,那就试试吧,看看到底谁能活到最后。
活到二十二岁,温里从没过过几个像样的生日。不是温展不肯替她办,而是温里不想过。
生日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耻辱。
宁兰恨她巴不得她去死,怎么会好心到记得自己生日,还特意送礼物过来。除了为了她所谓的另一个家庭,还能是什么
索性温里也早已不把宁兰当母亲,她只是感激宁兰生下她,至少没在她尚未出世时就痛下杀手。
不杀之恩,是她对宁兰最后的容忍。
绕过长廊,温里看到了厉南穆。他像是刻意等着自己,行踪总是神出鬼没像极了幽灵。
温里睨了他一眼,“你很喜欢大半夜闲逛?”
敢情厉南穆已经把北亭当他厉家的后花园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厉南穆黑瞳盯住他,“你不高兴了。”
“”
温里倒是没想到厉南穆竟然一眼就看穿她现在的想法。是啊,她是挺不高兴的,没有人在知道自己的亲人想算计她去死还会高兴得起来的吧。
“你管太多了。”温里直接略过他往前走。
“来块软糖。”男人拉住她的手,突兀出声。
来块软、软糖?!
温里惊,她觉得厉南穆似乎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就算她现在不高兴想要去抽烟,他也不至于拉住自己要她吃糖吧。
吃糖和抽烟之间,有什么必要联系么?
“温里,你听话。”
“”
接着,男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糖,单手撕开糖纸,递到她嘴边。
温里发现,厉南穆好像随身都能带糖。每次她心情不好想去抽烟的时候,男人都会递上一块糖,就像是变戏法一样。
他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糖,怎么想都怎么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