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像温文这些人,就是在抹黑温家的形象。偏就他们一个个都像是着了什么魔一样,想要自己死不说,还要带上温展。
他可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啊!他们怎么狠心下得去手!
“温里,你到底想做什么!”温文此时也没了在会所里的怂样,反正横竖他都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如直接和温里撕起来。
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不是么!
这一带的路灯并不那么通亮,英皇的招牌还高调地挂着。温里嚼着口香糖,美目渐渐眯起,危险气息一触即发。
“谁指使你的。”
温文一顿,立即反驳大喊:“什么他妈谁指使我的,老子没做!”
话音刚落,温文瞳孔一缩,嘴巴蠕动了一下。
该死,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承认了!
“嗯,挺有骨气的。”温里再嚼了几下口香糖,“那你猜,温家家法,你能挨过几道?”
几道?温文一想到那几副血腥的刑具,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作为温家子女,谁小时候没被家法伺候过。而北亭的仆人和保镖,更是在忤逆主人命令后,被扔去屠场受够所有刑法才准死!
温里问他能受住几道家法,他怎么知道
“温里,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越过爸爸直接对我们动手了,啊?!”温文做最后的挣扎,却在女人的注视下笑得发虚,一连往后爬去。
突然,一股强佞的力道将他狠狠拽回。
温文对上厉南穆双眸时,浑身的血液几乎冻僵。
他不会忘,就是这个男人,刚才是想要杀了自己!
“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指使的你。”温里眸光彻底冷下来,嚼完的口香糖就这么直接吐到了温文脸上,菱唇抿成一条弧线。
“是酒爷!”终于,温文大喊出声。
男人的声音在这片喧闹的地域很快被吞没。
温里的眸光这才变了变,她慢慢把目光移开,落到厉南穆身上。
酒爷,御都的人。
“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我都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温文咬牙切齿,却无奈敌不过温里,只能这么恨恨地瞪她。
温里眸色不变:“滚吧。”
趁她还没对温家其他子女动杀心前,温文最好懂得安分守己。不然,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温里心底腾起一阵烦躁,她打开车门往暗格里摸了把,只是还没等她摸到该有的东西,一只手就这么直直地搭了过来。
直接抓住她纤细的左腕!
温里:“你做什么。”
一开口,全是浓浓的厌恶。
男人那双透亮的黑瞳就这么直接盯着她,两人的距离因为他突然靠近被拉近不少,温里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白茶气息。
那种气息,是上一世的她一闻就会上瘾的味道!
“穆男!你只是我、的、保、镖!”温里气极,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中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