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住她:“不要哭……”
她却哭的更大声了。
可是她没有吃饭,没有力气,身体柔弱无力的,抱起来很轻很绵软。
他也忍不住流下眼泪:“小燃……忘记今天以前发生的任何事……你想想我,想想你,我们以后会有好日子……”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却像个精神病人:“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充满绝望。
“不许你那么说。我说以后会好的,你就必须相信我。”他一把将她推倒,吻住她的唇,无望的生活里,或许只有爱她才能让他们彼此看到一点希望。
她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只是歪着脑袋,任眼泪不断地流。
可是她那么乖地配合他,她一定不想他感觉绝望!
第二天。上官非池为死去的婴儿下葬。
郁可燃独自待在特首府。
小夜已经获得上官非池的授意,被带到医院救治。
她只希望小夜安然无恙。
忽然窗口扔进来一个石头,石头上裹着一张便签。
“来天鹅湖别墅。真相。”
……上官非池一身白色丧服,搀扶着唐茵,一起去上官家祖坟,为孩子下葬,烧纸。
唐茵哭晕过去,他也难受的几乎晕厥。
从墓地回到特首府,佣人禀告,“先生,郁小姐,她,她离开了特首府……”
他心中一痛:“她去了哪里?”
她竟然选择离开他?
佣人道:“警卫处派人跟踪,发现郁小姐竟然去了天鹅湖别墅旧址……”
那栋被烧毁的别墅?
那曾经是他们的爱巢。她去那里做什么?
……到处都是黑黝黝的断壁残垣,只有天鹅湖一片清澈。
郁可燃一身黑衣,黑发披在肩头,只有脸颊雪白。
她的神情,肃穆,悲伤。
从包里拿出一堆冥钱,在湖边点燃了。
“walce……对不起……”低声呢喃着,她痛苦地伏在地上。
如今寄人篱下,在特首府行动不得自由,就在天鹅湖为死去的可怜孩子烧点纸钱吧。
五年前收养的孩子,那么懂事,乖巧。
她甚至怀疑他的身份,跟死去的儿子有关。
可是如今,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不管walce身份如何,都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她。
郁可燃已经想好了,她不会原谅上官非池,他们之间的关系千疮百孔,她无力弥补,就暂且这样吧。她下一步要查出真相,去意大利看望夜卡。为夜卡扫墓。
人生总是那么身不由己,她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郁可燃一边烧纸,一边观察周围的动静。
上午那个神秘的人突然扔进房间一个纸条,说让她来这里,会告诉她真相。那神秘的人是什么身份,要告诉她的,又将是什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