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远东。
华东区核心城市东京。
病床上卧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男人英俊极了,紧皱的眉梢微微带了一丝凌厉。
男人缓慢地睁开眼睛,忽然坐起,想起洱海山洞里发生的诡异经历,他心底生出一丝寒冷。
他记得昏迷前,他被一个神秘的女人打了一掌,甚至吐了血,是郁可燃抱住他,临昏迷前,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他心底的话。
后来,他怎么从山洞出来的?而那个女人又去了哪里?
不由掀开被子,下了地,似乎想找寻什么,却愕然发现物是人非。
这里不是山洞,而是东京的家。
而郁可燃去了哪里?
上官非池稍微平息了心绪,大声喊道:“来人。”
一个青年走进来,正是沙子鸥。
“怎么回事?我怎么出的山洞?”他沉了沉气息,淡淡问:“郁可燃去了哪里?”
沙子鸥道:“先生,找到你的时候您已经受了重伤昏迷了。夫人将凰北玥和郁可燃放回了独岛。”
郁可燃和凰北玥,两个人一起走了?
可是……当时的情况,如果她不跟着凰北玥走,一定会落入唐茵手里。
可是,唐茵怎么会把凰北玥放掉?
喝道:“混账。怎么能放了他?”
沙子鸥慌了,“我也不清楚夫人怎么就……”
就在这时,唐茵走了进来:“沙子鸥,你下去。我来跟先生谈。”
沙子鸥退出去,唐茵搀扶着上官非池,把他扶到床,他本不想回到床上,但是想了想,没有推开她。
唐茵眼睛里都是凄楚和埋怨:“刚才,你是埋怨我放走了凰北玥呢,还是埋怨我放走了郁可燃?”
上官非池摇头:“茵,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可是……”
他大概是个负心人,明明有唐茵,却赫然发现心中另藏一个女人。
凰北玥不该放走,跟不该让郁可燃跟他走。
可惜他当时昏迷,无能为力。
“非池,山洞里发生了什么?”唐茵再不想跟他讨论郁可燃的去向,不由转了话题,问道:“找到你的时候,你竟然躺在长明灯圣地最外面的山洞里,浑身的血……身上却没有伤口……那么多的血像是故意抹到你的身上和脸上似的……”
上官非池摇摇头:“我当时昏迷了,所以也记不清楚了。”
山洞里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还有纳兰竟然也被凰北玥关起来了,恐怕唐茵还不知道。
可是他在没弄清楚这些事情之前,还不打算告诉唐茵山洞里到底存在着怎样的秘密。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郁可燃的下落,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唐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