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一个身穿白色睡衣的女孩倒在地上。脸上嘴上都是鲜血,后脑也是鲜血。
千冷鹤似乎灵魂出窍,呆呆站着。那是黛安,可是黛安……她死了。
还是铁面冷静,走过去探了探黛安的鼻息:“冷鹤,黛安还活着。”
……经过长时间的飞机旅行,郁可燃和上官非池终于回到了华东。
华东区经过几年的建设,似乎恢复了大战之前的生机。可是街头的有钱人再不敢随便走动,反而街头巷尾都时不时晃荡着一些小太妹,小混混儿。
天鹅湖别墅一直都被凰北玥派人看着,每天打扫,所以当管家看到郁可燃和上官非池的汽车停到大门口的时候,立刻去给凰北玥打了电话。
郁可燃看到天鹅湖别墅依旧有那么多的佣人,觉得很恼火。
为什么每次她回来,都得清退一次佣人呢?
人家佣人找一份工作也不容易,被辞退她心里也于心不忍,但是她不能活在凰北玥的眼线之下吧。
于是,她把管家和佣人召集过来,塞给她们一笔钱,就地遣散。
然后问题就来了。
因为狗舍的佣人失去工作心怀怨愤,将狗屎洒了一整个狗舍。
脏死了,臭死了。
上官非池向来爱狗,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本色不改,看到狗舍那么脏,里面的两头藏獒和三只德国牧羊犬期期艾艾地看着他,于心不忍。
他穿上长筒胶鞋,拿着水管和扫把,去打扫狗舍。
郁可燃看他这样,自己总不能闲着吧,也穿上胶鞋帮他打扫,可是刚进狗舍便被狗狗大便给熏的差点哭出来。
“你站远点,我来打扫。”男人就如同一个居家男人一样,把她推出去,自己包揽一切活儿。
郁可燃忽然想到永生岛找到他的时候,他和唐茵把庄园搭理地井井有条,墙壁上挂着斯诺克球杆、钓鱼竿……他们那时候的生活一定很惬意吧。
原来,他和唐茵已经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平稳生活。
她现在插上一脚,还能挽回他么?
郁可燃咬了咬牙,一定能挽回。她也能给他平静祥和的生活。
她重进狗舍,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非池,我爱你。”
男人身躯一震,似乎想不到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告白。在郁可燃看不到的地方,上官非池脸色有些变色。他想拽开她搂着他腰的手指,这样的动作唐茵经常做。可是换成了郁可燃,他感觉别扭。
或许是,他还没习惯这个女人。
他终究怕伤了她,没有推开她。
“看,那边三头德牧。”他指了指狗舍深处窝着的三条德国牧羊犬:“应该是皇者的孩子们吧。他们都长大了。”
郁可燃被他的话吸引,定神往狗舍里面看。三条牧羊犬安静地趴着。
可是忽然,中间的那只睁开眼睛,眼睛通红。
郁可燃慌忙后撤了一步,拉着上官非此的手,把他拉出狗舍:“那三只狗好像得了传染病。像极了hp病毒。”
后来,咨询了新招聘的管家,才知道最近东京好多牲畜都感染了疫病。专家们称这是狂犬病的一种变异病毒,不传染人。
青龙帮组织了兽医在街头免费看诊,大家都把自己家宠物带到兽医那边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