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把他留下的,阿满现在已经和餮聃结婚了吧,记起来所有一切的她,根本就不可以喜欢自己了,就算他还记着有什么用
呢,徒增伤悲罢了。
咳咳!
司命重重咳了两声,是被院子里飘进来的尘土呛到了。
“宋铭!”
外面传来脚步声,宋铭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老板有什么吩咐?”
司命皱眉:“扫地前不会洒点水吗?”
“哦。”
应了一声又跑了出去。
司命叹了一口气,后悔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不过笨虽笨了点,好在听话肯吃苦。
这口气还没没叹完,一股潮气袭来,让他被雷刑霹的后背都隐隐作痛。
往门口看去,只见屋子里不知何时已经漫进了水来。
这是下大雨了么?
“宋铭!”
“唉,马上来了。”
随着声音响起,宋铭挽着裤腿淌着水进来了。
“老板有什么吩咐。”
“外面下雨了?”
“没有啊,是我在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
司命想到什么,眉心一蹙。
“水是你弄的?”
宋铭点头,眨眨眼,还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司命后脑勺一疼。
“我让你洒水,不是让你放水!”
被骂了,宋铭眼里的光芒瞬间消失了,眨着眼睛看着他。
“我做错了吗?”
司命被他看得一口气竟然发不出来。
“算了,把水弄干净吧。”
宋铭点了头,捏了一个仙诀,水像是有了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司命看着被水泡坏的家具,暗暗咬了咬牙。
“从你工钱里扣。”
宋铭点头,颇有些委屈。
司命瞪眼:“你委屈什么,损失的是我好不好。”
宋铭赶紧摇头。
“我没有委屈,真没有。”
司命烦了,挥了挥手。
“出去待着去,没事别来烦我。”
宋铭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见他已经开始写东西,最终还是离开了。
药君来给司命换药的时候,就看见半大孩子般的宋铭在门蹲着数蚂蚁。
“你是哪家的?”
宋铭抬起了头,看着满头白发的药君。
“我是司命家的。”
药君捏了捏胡子,满是疑惑。
“司命府什么时候招了一个童工?”
“我不是童工,我已经成年了。”
药君上下打量他一眼,暗暗摇头进了房间。
“外面那小孩是你招的?”
司命颔首:“怎么了?”
“看着还是个孩子。”
“已经二十了。”
药君没有再问下去。
“把衣服脱了,该换药了。”
司命艰难爬起来,听话把衣服都脱了。
药君取出来药箱,先给他观察了一下伤势,暗暗点头。
“恢复地不错。”
看了一眼他放在床头的命格本子,无奈叹了一口气。
“让你好好养伤,平日就把工作放一放,伤口也好得快。”
“哪里有时间,忙得很。”
药君无奈,知道劝不动他。
“你恢复地也差不多了,我把药留下,明日便让那孩子给你换。”
司命应了一声,就听他伸长了脖子对外叫了一声。
“司命家的,过来。”
司命家的?
司命蹙眉,总觉得这称呼怪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