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正身子,连靳寒坐回了座位上。
“白纸黑字写着的。”
白纸黑字?难不成是上次她给张韦的信?
“我那是说我们是合作伙伴。”他不会理解错了吧。
“我说的正是此意,难不成你想的是别的?”
见连靳寒一脸严肃的样子,颜若岚脸一红。搞什么,他刚才凑这么近过来,说出的话又这么暧昧,让人想不想错都难。
看见她脸红,连靳寒心情大好。早上积着的不爽也一扫而空。
“吃完就滚吧。”板起脸,颜若岚又恢复了一副对人爱搭不理的样子。
“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连靳寒起了身,声音低沉。以往刚这么对他说话的人,都永远闭了嘴。不过他现在心情好,不跟她计较。
“是,您是王爷嘛。”等级制度就是封建社会的毒瘤。
这女人,是有些无法无天。
“走了。”连靳寒迈开了修长腿。
见连靳寒往外走,颜若岚有种送神的感觉。
“对了,明晚我要吃叫花鸡。”悠悠的声音飘来。
“明晚还来?你来上瘾了是吧?”但没等颜若岚说完,连靳寒已消失得无踪影了。
卧槽,颜若岚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但是人都不在这里,火也没处发。
没办法,她只得收拾好东西,准备好去睡觉吧。
将厨房的灯熄灭,颜若岚便走了出去。但才刚出到院子里的大榕树旁,就看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往院子里走。
定睛一看,是春蝉!
因为相府所有的丫鬟和仆役都有集中的院子住,所以这个院子到了睡觉的点,是不会有其他人过来的,春蝉此时过来,还藏头露尾的,必定是准备做些什么。
颜若岚不出声,躲在榕树后面看。
只见春蝉悄悄的走到了厨房里,从身上拿出了一包粉末,倒进了明日她准备拿来做面包的面粉里。
嗯,颜色一致,味道也绝闻不出,选的不错。怪不得傍晚的时候春蝉跟七宝套话问明早吃什么。
这样一来,东西是她做的,届时即使要查,也查不到大夫人头上。
可惜,却没算到会被她发现,说起来,还多亏了连靳寒。
放好毒药,春蝉便打算走了。
“这就准备走了吗?”
听到声音,春蝉吓了一跳,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很意外吗?”
“那个,我是来这拿东西的,你信吗?”
“你觉得我信吗?”缓缓将手中的弩对准春蝉。
“姑娘饶命!”春蝉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也不是个嗜血的,坦白的话,可以饶你不死,要是不老实的话,就不要怪我这箭不长眼了。”
“我,我说,我说。”春蝉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