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淑妃想到她的战儿,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就又收回去了。唇边只是蠕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轩辕昊察觉到了仪淑妃欲说还休的样子,便开口说道:“爱妃可是有什么心事啊,不妨说来听听,你对朕不需要藏着掖着,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真是臣妾的小心思都逃不过陛下的法眼”,仪淑妃像是做错了事情般羞红了脸。
而后还是尝试着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臣妾觉得,战儿也到了差不多该入朝听政学习的时候了,如果战儿能够尽早地学习朝中地事务,也可以帮陛下您排忧解难,陛下您也可以多些喘息地机会,便不会总是像今天这般”。
说道这里,仪淑妃又顿了顿说道:“只是,臣妾觉得后宫不得干政,臣妾失言,还请陛下责罚”,仪淑妃觉得自己不该妄加干涉朝政,恐怕要惹得陛下不痛快,便自觉地先行跪下身去。
“爱妃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轩辕昊见仪淑妃竟跪了下去。
便拉着仪淑妃战起,又一个用力,竟将仪淑妃拉入自己地怀里,拥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双臂环住仪淑妃的腰身,手掌抚上仪淑妃的手背。
柔声安抚道:“即使爱妃不说,朕也在想着近期该给战儿在朝堂上安排些职位,只是,一直在思考着该让战儿从哪方面着手学习”。
“全凭陛下做主,臣妾只是妇道人家,朝堂上的事情也不该臣妾插手,臣妾只是想着不想让陛下您那么操劳,毕竟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咱们整个北越国的,您万一累坏了,叫黎民百姓可要怎么办呢,叫臣妾怎么办呢”?
这仪淑妃说到此处作势便要忍不住哭出来,真是楚楚惹人怜。
轩辕昊最受不了的便是女人哭,紧忙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锦帕,帮仪淑妃拭去脸上的泪花,并开口说道:“爱妃怎得又如此伤心的样子,朕这不是好好的嘛,若是旁人看了爱妃这样子,还以为是朕快不行了呢”。
“陛下,您这是在诛臣妾的心吗?您明知道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您还”。。。。。。听到轩辕昊这样说,仪淑妃便更觉得委屈了,哭得更加伤心,若方才只是伤心楚楚惹人怜的样子,那现在真是眼泪夺眶而出,哭的梨花带雨的。
轩辕昊知道自己玩笑开过头了,紧忙安慰道:“爱妃莫要如此伤心,朕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朕知道错了,朕怎么舍得诛爱妃的心呢!心疼还来不及”。
“陛下今日可是答应臣妾了,以后可是不许再说自己不行了这种话,如若再说,臣妾就。。。就。。。。。。”仪淑妃说道此处,一时语塞,竟也不知道,她该会怎样。
轩辕昊见到仪淑妃这个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便又起兴调侃道:“爱妃就怎样?如若朕再说这样的话,爱妃是想怎样啊”,轩辕昊暂时抛却的烦心事,头痛也觉得好了些,嘴角翘起一弧弯弯的曲线,偷掖着笑看着仪淑妃。
“如果陛下有个万一,臣妾也不活了,就随陛下去了,臣妾不会让陛下在黄泉路上孤独凄冷的”,仪淑妃深情地望着轩辕昊,表情鉴定地说道。
轩辕昊知道仪淑妃对自己情深意重,但没有想到,仪淑妃对自己竟用情至深到这个地步,这么多年,轩辕昊心中最珍视的那个地方,一直都是属于慕容风的母亲梅妃的,对于其他女子向来不会让他们进驻自己的内心深处。
即使是如此乖巧、懂事、体贴的仪淑妃,轩辕昊对她最多也就是敬重有佳,却从来未将自己的心,多分给她一分一毫,今日,看见仪淑妃这样,牵动了轩辕昊的心,同时又觉得这么多年,似乎亏欠了仪淑妃很多。
于是便忍不住,右手抚上了仪淑妃的后颈,轻轻将她的头下压,左手捏住了仪淑妃尖尖的下巴,双目含情脉脉地看着仪淑妃,眼神中传达出对于她地怜惜和心疼,轻柔地亲吻了仪淑妃地双眼,而后,向下,亲吻了她地鼻尖,再向下,他的唇附上了她柔软又轻薄的唇瓣,极尽温柔。
仪淑妃对于轩辕昊现下的举动感到惊讶,入宫为妃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轩辕昊对她的情,以往都是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