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玹走后,于书樱关好房门,倚门大松了一口气,妈呀,她竟然被亲了。
但是一点厌恶的感觉都没有,不得不说他的技术很好,不对,那他会不会吻过很多女人?
于书樱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觉得心烦意乱。
算了还是睡觉吧,不能想太多,越想越多。
搬到了新的地方于书樱有点不太适应,晚上没有睡好。
本想在早上多睡一会,谁知一阵嘈杂的声音让她难以入眠。
有人在敲他的门。
“谁呀?”于书樱抱着被子,不耐烦地问。
“将军,不好了,门外有人闹事!”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于书樱一听,赶紧起床穿衣。
“将军还是来看看吧。”
穿好衣服赶到门口,温庭玹已经在那了。
来不及说些见面话,于书樱大步走到喧闹的将军府门前。
只看了一眼她便转过头去了,一男子衣衫不整地躺在血泊中,且已被开膛破肚,内脏器官零散各地,十分的血腥恐怖。
还有一位老妇人跪在男子身前大声哭泣,围观百姓皆指指点点,场面一度混乱。
温庭玹走过来拍了拍于书樱的肩膀道:“我已经让旌习着手去查了,此事就交由我来处理。”
于书樱点点头,强忍着不适,仔细观察着现场的情况。
男子除了被开膛破肚以外,其他地方并没有伤痕,老妇人虽哭的伤心,但却干打雷不下雨。
肯定有问题。
老妇人哭诉的内容也惹人怀疑。
“苍天呐,我的儿啊,是谁如此残忍,将你杀害,娘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啊!”
乍一听没什么毛病,但是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话,而且干嚎的生硬别扭,没有什么真情实感。
没一会儿官府来了人,有人清理了现场,抬走了尸体,一位身着官兵服的男子走到了于书樱跟前。
拱手恭敬地道:“劳烦锦玉将军跟我们走一趟吧,配合我们调查一下此事。”
温庭玹上前一步挡在于书樱身前,“不如我同她一道去。”
那官兵打量着温庭玹,显然是不认得他。
“既然也是将军府的人,那就一道去吧。”官差无所谓地道。
温庭玹对他说的前半句很是受用。
看热闹的百姓一片唏嘘,没想到于书樱当将军的第一天就出了这档子事,该不会是有人眼红故意设绊子吧?
老百姓都能看出来的道理于书樱当然能想到。
官差客客气气地请于书樱他们去了衙门,礼数周到,态度端正,挑不出一起毛病。
那个大哭的老妇人跟着被抬走的尸体一同去了。
衙门内庄严肃穆,县令一脸严肃,见了他们并没有任何的谄媚之态,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阿谀奉承的小人。
惊堂木一拍,“堂下之人,姓甚名谁?且把事情原委速速道来。”
老妇人抢先开口:“官老爷要为老身做主啊!我儿惨死在锦玉将军府门前,一定是他们府上的人杀了我儿!”
还没弄清楚就妄下断论,也太操之过急了,于书樱心下明了,这个托也太不走心了吧?
县令当然不傻,又是一声惊堂木拍桌,“没有根据休得胡说!先报上名来,再说说你是如何发现你儿被杀害的。”
老妇人身躯一震,气势弱了一几分,抽泣写回答:“回大人,老身徐氏,我儿曾力,当时老身正在家中做饭,是同村的赵良跑来告诉老身我儿在将军府门前被杀害的消息。”
“好,派几个人,去把赵良带过来。”县令发了话。
“是,大人。”
县令继续审问老妇人:“你接着说,曾力为什么一早就被杀害在将军府门前,可是昨夜未归家?”
老妇人早已准备好了说辞:“阿力昨日在将军府附近的酒楼做工,并未归家。”
“如此说来,你儿子是怎么被杀害的,你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