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片刻,程婉君忽道:“我想和宝宁单独说几句话。”
待一干人出去,程婉君语重心长地对于书樱道:“宝宁,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定亲了,娘记得你小时候总爱缠着你诲文表哥,如今诲文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你姨娘也颇有此意,娘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与你诲文表哥成亲。”
于书樱听完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开什么玩笑?让她成亲?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跟她说成亲的事?
她决定先把这个话题略过:“娘,你如今受了伤,还是好好休养为主,这些事容后再考虑。”
“这么说宝宁是答应了?”程婉君双眼瞬间明亮有神,似乎有些惊喜。
“娘,怎么突然说起成亲的事,大哥还未订亲,我总不能逾越过大哥吧?”
“你大哥我自有打算。”见于书樱不像要答应的样子,程婉君面露不悦。
于书樱心下更疑惑了。
眼看着程婉君已经有些不高兴了,虽然搞不懂她娘的脑回路,但于书樱也不好再问出口了。
程婉君说累了要休息,便把于书樱打发走了。
于书樱带着一肚子问号回了清纾院。
第二日,东邱国朝堂之上人言籍籍。
因着于丞相启奏有南羌贼人出没军营边界,且伤了程君将军。
一位略年长的臣子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臣以为南羌贼人不会轻易能靠近军营附近,臣斗胆推断定是有内应接应。”
“连尚书此言有理,但老臣认为是程君将军边防不严才导致贼人趁虚而入。”说话的是一向和于景泓不对付的右相蔺正卿。
于景泓冷哼一声道:“那右相的意思是臣的夫人是咎由自取了?”
“老臣并未明言,只是考虑的军防事宜,若左相如此认为,那老臣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