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虞伶死了,兰月疯了。
也不算是真疯,反正就是说话颠三倒四,情绪不稳定,嘴里时常念念有词。
她被温铭韵关在了一个小院里,每天有专人给她送饭,她原来房间里的通道被发现了,通过这个通道,直达了胭脂铺的制药基地。
可是所谓的制药基地,已经人去楼空了,只剩下一排排的空架。
对此温铭韵很是焦虑。
“你说,她们是怎么把引情蛊散播出去的?那些人都去了哪呢?”她徘徊不定,便问姚缙。
姚缙陪着她一起想这个问题,“我觉得既然他们都离开了那个制药基地,有两个原因,要么他们的任务完成了,要么就是转移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引情蛊的问题,红舒不在,吴虞心又是那副样子,普通大夫又诊断不出来,这可怎么办?”温铭韵首先想到的是那些无辜受害的人。
姚缙提议要不要禀报皇上,之前是怕打草惊蛇,把兰月逼急了,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有必要让朝廷知道了。
“那明日我去说,你在府中盯着兰月一点,我怀疑她在装疯。”毕竟兰月可是有类似前科的,指不定是在用装疯掩盖着什么。
“好,你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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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于书樱也没闲着,和附近的村民充分接触,也了解了当地民情。
西蒙军骚扰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乎三天两头就来抢东西,但是不杀人,每次官兵一赶到,他们就撤退的没影了。
长此以往,官兵便不管了,他们就变本加厉了,甚至还欺凌良家妇女。
边境军虽然也很积极的在应对,但是没有朝廷的命令,他们不敢轻易同西蒙军硬碰硬,毕竟东邱和西蒙的战争曾打了五年,现在好不容易言和了,一旦触发将不可收拾。
“婆婆,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搬离这里?”于书樱坐在一户老人家里,她一看到像蔡婆婆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便忍不住想要亲近。
老婆婆长叹一声:“我们何尝不想啊,可是又能搬到哪里去呢?”
他们都是在这里落了户籍的,要想搬离,就必须得到官府和衙门的批准,在户籍证明上盖上官印盖章,不然是无法轻易再到另一个地方居住的。
“婆婆,你放心,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来帮你们的,让那些西蒙军再也不敢来。”于书樱甚是理解她的感受,对此做出保证。
老婆婆拉着她的手,感动又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