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这么说是你活该喽？”于书樱也学着他的样子无所谓地道。

“你怎么如此无情？”慕尧假装生气，但眼中的宠溺和笑意一直在流转。

于书樱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再仔细看时，慕尧那种从没有过的眼神又没了。

“我再无情也比不过你啊，做无情的事还是慕大侠您最在行是不是？”

“你还在记恨我吗？”慕尧的声音陡然恢复到从前。

“我哪敢呐。”于书樱翻了个白眼，不想看他。

“如果我为我之前所做的事道歉，你会如何？”

慕尧的话在于书樱听来就是一种迷惑行为，向来不可一世的北屿国第一铁血蒙将慕尧，也会说出道歉的话来？

“你会道歉？如果你道歉，我行为上原谅了你，在精神上也许无法真正的原谅你。”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于书樱真的没办法说服自己原谅他。

“那我就等你在精神上原谅我。”慕尧面具之下的温柔与冰冷的面具极为不符。

于书樱像怪物一样看着他。

这慕尧怎么回事？最近说话奇奇怪怪的，连行为方式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把他的高冷丢掉了吗？

“你可别这样，我发现你最近很奇怪，受什么刺激了？”

“你觉得我变了？哪儿变了？”慕尧慢慢靠近她，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停。”于书樱用手抵挡住他，“离我远点，保持距离。”

慕尧听话的停下，不再靠近她，“这个距离可好？你还没告诉我我哪里变了。”

“你哪都变了行了吧？”于书樱想快点把他敷衍过去。

“不行，你必须说出具体哪里变了。”

“你怎么回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一向自恃清高，惜字如金的吗？”于书樱还真就搞不明白了。

“有吗？”慕尧把她刚才的警告抛到了脑后，又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