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了!
晏梨刚刚给裴老公爷施完针,裴攸北就来了。
裴老公爷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我困了,你俩去外面等着,一会儿晏家丫头来给我拔针就行。”
晏梨刚好想把玉佩要回来,便二话不说往外走。
裴攸北跟上,两人来到裴老公爷院子的石桌旁坐下。
“有事儿跟小爷说?”裴攸北一眼戳穿了晏梨的心思,他鹰隼般的眸子打量着晏梨,已然恢复了之前的‘贱人’模样。
晏梨泛狭长的桃花眸撇他一眼,“你把我的玉佩还我。”
话落,周身的气息猛然凝聚,一股逼人的寒意将晏梨包裹住,那是来自于裴攸北的怒气。
“你又想退婚?”裴攸北胸腔莫名淬了一把火,晏梨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爱答不理也就算了。
悔婚这么大事儿,她都已经提了两次还不够,居然还提第三次!
裴攸北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突然间崩塌了。
“不是。”晏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荷包,崭新的,“我想跟你换换,那玉佩是小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裴攸北打量了一眼那个荷包,极为精致,从她手中拿过来仔细观摩一番,“这是你绣的?”
语气透着质疑。
晏梨摇头,“买的。”
裴攸北:“……”
立刻把荷包扔回晏梨手中,“自己绣一个给小爷!小爷就跟你换!”
晏梨:“……”
她来自于二十一世纪,双手就没碰过针!
哦不,没碰过绣花针而已。
“你这双手能施针救人,想必绣工也很好,待你绣好,本少公爷就把玉佩还你。”裴攸北把晏梨的后路堵死了。
晏梨咬紧下颚,“你别后悔!”
刚好,梁伯走过来,提醒晏梨该给裴老公爷拔针了。
晏梨起身走人,还不忘了给裴攸北留下一个白眼。
这个该死的贱男人,从他狭长的眸中捕捉到一丝促狭,可见他是故意在刁难自己。
晏梨就不信,她还能被几根绣花针难住了不成?
哪怕晏梨出来的再早,回到相府时,也已经临近晌午。
下了车马车晏梨疾步走入相府,锦云在门口等着呢,“四姑娘,您总算回来了!”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么?午膳开始了?”晏梨脚步不停,走路快的像一阵风,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翩翩起舞。
“没晚,四姑娘您先听我把话说完。”锦云差点儿追不上她。
晏梨这才停下来,走的急而面色泛红,小喘着看锦云,“怎么了?”
“三姑娘和三姑爷还没到呢!”锦云压低了声音,凑到晏梨耳旁:“相爷他们都在前庭,脸色特别难看。”
这都什么时候了,晏清瑶还没来,难怪左相会生气。
虽说王家升为二品,但和左相比起来还差了一点儿。
现在回门居然让左相等?
面子摆的够大的。
“四姑娘,您说这王家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