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算回来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儿?”
“李将军,我们几个一直在原地察看匈奴的动向,可等了很久,一直到太阳落山,也没见任何匈奴人的踪迹。”一个兵丁道。
“既然没有探得匈奴人的踪迹,为何今日回来了呢?”李帅继续问。
“是这样的,今日早上,突然跑来数匹战马,我们寻思着缺战马,便带着这些捕获的战马回来了。”
“什么?让你们探查匈奴的动向,你们竟然为了几匹战马放弃了本来的任务?”李帅斥责道。
“李将军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边关苦啊,尤其是战马奇缺,像这种优良的战马更是少得可怜,所以,弟兄们看到这战马便忍不住带回来了。”兵丁诉苦道。
“那匈奴呢?你们守了一夜,就没有听到任何异动?”李帅问。
“没有啊,连一点儿匈奴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兵丁回道。
难道是自己搞错了?可与匈奴小队大战一场明明就是真的啊。
难道是韩信在跟自己开玩笑呢?不可能,韩信不是那样的人。
李帅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便对三个兵丁道:“你们也累了,下去修养一下,把带回来的战马栓到马厩去。”
“喏。”三人应道。
李帅看着远处,空无一人,静得可怕。
难道匈奴人真的是雷声大雨点小,放弃进攻了吗?
就在李帅百思不得其解时,在匈奴大本营,冒顿单于正与诸将商议。
“左贤王,那些战马都放出去了吗?”冒顿单于问。
“都放出去了,而且那三个汉人已经带着战马离开了。”左贤王道。
“好,好,好。”冒顿单于一连三个好字。
“单于,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韩信不解地问。
“这个,也没什么,就是送汉军一些战马而已。”冒顿单于颇为忸怩地道。
“送汉人战马?为何?”韩信皱着眉头,他可不认为冒顿单于变大方了,甘愿白白地送汉人战马。
“到时候,韩将军自然就明白了。”冒顿单于笑笑,没有说出原因。
韩信见此,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不过是个外人而已。他虽然来匈奴好几年了,但始终没有真正地融入进入,在匈奴人眼中,他韩信终究还是个汉人。
“哦。”韩信颇为失望地道。
“韩将军,情绪不要这么低落,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其中的原因的。”冒顿单于露出神秘的一笑。
“来,兄弟们,咱们喝酒,喝酒。”冒顿单于招呼大家。
“什么?喝酒?咱们不是要去进攻雁门郡吗?怎么还喝起酒来了?”韩信心里的疑云越来越浓了。
“韩将军,进攻雁门郡是迟早的事儿,而且肯定能攻下来,现在咱先喝酒,等喝好了酒,再谈进攻的事儿。”冒顿单于端起了酒杯。
众人也都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这匈奴人的肚子里一定憋着坏水呢,可他们到底在隐瞒着什么呢?有什么秘密计划呢?
韩信不得而知。
他默默地端起了酒杯,喝完了杯中酒,皱着眉,看着满脸喜色的冒顿单于与众匈奴开怀畅饮。
这几十万匈奴大军已经开拔,在原地多待一天,就要耗费不少粮草啊。可冒顿单于竟然一连待了三天,才命令大军继续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