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这匈奴来势汹汹啊,这次怕是要守不住了。”雁门郡守将信心不足。
“不管守不守得住,都得守。你我既然从军,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若战死沙场,也算是对得起身上的折身铠甲了。”李帅盯着已经攻到城下的匈奴道。
“今生能与李将军并肩作战,足矣。”雁门郡守将说完,便去指挥城头的兵将了。
看着蜂拥而上的匈奴,李帅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守住,一定要守住。
矢石、木檑被不断地扔下城头,城下传来一阵阵惨叫声,匈奴被砸死砸伤不少,但依旧阻止不了匈奴人攻城的步伐,有几处云梯,匈奴人已经快要爬上城头了。城上的汉军用长矛不停地挑杀匈奴,同时自己也暴露在了外面,有些汉军被匈奴的弓箭射中,掉落到了城下。
虽然匈奴人攻得很猛,但汉军守得更加顽强。
“砰、砰、砰……”不断地传来木桩撞击城门的声音。
李帅下令道:“倒油。”
几桶油便从城头倒了下去,正好浇在了攻城的木桩上。
“点火。”李帅下令。
几个火把扔了下去,装有大木桩的战车瞬间便起火了。
“啊……”传来匈奴人的惨叫。
面对熊熊烈火,匈奴人放弃了用木桩攻城,城门暂时算是安全了。
可已经有数个匈奴人攻上了城头,挥动着弯刀开始斩杀城头的汉军了。
李帅拿着大刀杀了过去,一刀便劈在了一个匈奴人的肩膀上。
鲜血瞬间便流了出来。
这个匈奴人被人偷袭,回头一看,便挥着弯刀砍向李帅。
李帅用大刀一挡,同时抬脚猛踹,便把这个匈奴人踹翻在地。
一旁的汉军接着一刀便插在了匈奴人的胸口。
匈奴人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瞪着眼死了。
“将军,没事吧?”杀了匈奴的兵丁过来问。
“没事,小心。”李帅喊道。
原来,一个匈奴人又杀了过来,弯刀眼看就要砍在这个兵丁的脖子上了。可刀还没有挨住这个兵丁的脖子,匈奴人的脑袋便搬家了,血柱喷得很高。被砍了脑袋的匈奴人摇晃了两下,便栽倒在地。
补刀的正是雁门郡守将。
“杀啊,杀啊。”雁门郡守将大喊。
这个被救了的兵丁满眼都是感激的目光,他也高喊着杀啊,便继续与匈奴人拼杀在一起。
李帅放眼望去,攻上城头的匈奴人越来越多,雁门郡的防守薄弱,而瘟疫又损失了不少守军。防守城池自然是捉襟见肘。
若没有后援,今日怕是要被破城了。
远处的冒顿单于见不少匈奴攻上了城,大喜。
“看,看,我匈奴儿郎厉害吧,小小的一座城池岂能挡住我匈奴大军前进的步伐?”
“单于威武,单于威武……”众匈奴兵将高喊。
而韩信的心又揪起来了,他既不希望雁门郡被攻破,又想报当年被刘邦杀戮的仇恨,矛盾的韩信木然地看着雁门郡的方向,脸上没什么表情。
此时,李帅杀得兴起,一个又一个匈奴在他面前倒下,可杀得手都软了,也总是杀不完。越来越多的匈奴涌了过来,李帅有些绝望了。
毕竟,在人数上不占优势,还被瘟疫折磨,汉军已经呈现出败势了。
难道真的就要命绝于此了吗?
李帅不甘心,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