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您这是唱的哪一出?是想要开打吗?”李帅不悦地问。
萧何呵斥道:“退下。”
护卫得令,便退到了一边。
“丞相大人,我们已经给您让路了,不要咄咄逼人啊。”李帅道。
“咄咄逼人?谁咄咄逼人了?你当日对犬子下那么重的手,想过咄咄逼人吗?”萧何满脸怒气。
“啊,原来丞相是为了这件事啊。”李帅顿了一下,“当日,我走在大街上,是令公子围过来,出手在先,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正当防卫?”萧何不解。
“简单说,就是被逼出手,是令公子错在先,若令公子不围攻我,我也不会招惹令公子,对令公子动手的。”李帅说道。
“哼,年轻人年轻气盛,偶尔打打架,在所难免,但李公子也不至于下手那么重吧?你是不是想让我萧家断子绝孙呢?”萧何说道这里,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李帅的断子绝孙拳的确是把萧延打得不轻。不过,萧何如此生气,李帅还是没有预料到的,毕竟,在之前,李帅与萧何是站在一起的,萧何还出手相助过李帅,至少也没有什么分歧。如今,李帅打伤了萧延,情况就不同了。
萧何恨不得把李帅给生吞活剥了,方解心头之恨。
“嘿嘿,既然是打架,难免有人会受伤。再说,是令公子错在先,怎么能怪我呢?”李帅嗤笑道。
“胡搅蛮缠,你打伤了犬子,就要负责。”萧何气呼呼地道,“李帅,你给我记住,这笔账记在了你身上,迟早你都要连本带利地给我还回来。”
看着满脸怒气的萧何,李帅不知道该怎么搭话了。若与一个丞相理论,还有几分胜算的可能;若与一个生气地父亲理论,那是没有半分胜算的可能的。因为萧何已经先入为主,把李帅放在了审判席上进行审判了。
“丞相大人,这件事真的不怪李公子。”萧何看不过去了,走下马车说了一句公道话。
但此刻的萧何已经昏了头脑,岂会听劝?
“原来是韩将军啊,你什么时候当了李帅的狗腿子?”萧何奚落道。
此时的韩信是虎落平阳,被昔日的同事奚落是免不了的事,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境遇。不过,看到萧何如此不讲理,韩信来气了。
“丞相,凡事得讲理,您虽然是丞相,也不能如此蛮不讲理吧?”韩信梗着脖子道。
“蛮不讲理?谁蛮不讲理了?若是犬子日后不能生育了,我非得剥了李帅的皮不可。”萧何气呼呼地嚷嚷道。
“你,你,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了?”韩信摇着头。
“若是你的儿子被打得不能生育了,你还会心平气和吗?”萧何反问。
韩信被问得几乎快无语了,但还是坚持说:“不管是谁,都要讲理。”
“哼,这里是京都,你最好要小心些,否则连淮阴侯都做不成。”萧何冷冷地道。
韩信的脊背发凉,他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艰难,若是萧何在刘邦面前说几句自己的坏话,那自己在长安的日子还真不好过了。
想到这里,韩信不再说话了。
“丞相,虽然你的官职居百官之首,但也不能如此飞扬跋扈吧,我李帅可不惧任何人。”李帅盯着萧何道。
“哼,你给本相记好,本相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萧何说完,下令:“走。”
接着,车队便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靠,这么牛逼?”李帅对着车队的背影竖起了中指。
“牛什么牛?不就是个丞相吗?幸亏那几个护卫没有动手,否则非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不可。”武超愤愤不平地道。
“萧何变了,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萧何了。”韩信感叹道。
“人都是会变的,萧何身居高位,习惯了颐指气使,咱们继续走吧。”李帅道。
“人啊,真是善变的动物。”韩信边说边上了马车。
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李帅的好心情,武超驾着马车继续向皇宫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