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瑜看着小溪飞一般离开的背影,先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段轻鸿,而后提起脚步朝着那昏迷不醒的男子走过去。
她坐稳身形以后,将那男子的手抽了出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开始把脉。
“嗯?”
纪安瑜轻轻地发出了疑问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朝着段轻鸿的方向望过去,挑了挑眉头。
“你刚刚给他输内力了?”
段轻鸿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颇有些得意的朝着纪安瑜走过来。
“对啊,为夫不懂医理,没办法从旁协助夫人,但是为夫这一身内力多的很,能帮上夫人,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是好的呀。”
纪安瑜瞧着段轻鸿这一脸的快夸我的神情,嘴巴微微抿起,眼眸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那我还要谢谢夫君了呀……”
“不用不用,你我夫妻二人,说谢显得生分了,这一路上好久没有好好亲近亲近夫人了呢,过来让为夫抱抱吧。”
段轻鸿早就准备好了说辞,纪安瑜的话音还未等落地呢,他那面便立刻接上话来,还厚着脸皮朝着纪安瑜贴过来。
纪安瑜嘴上笑着,但是眼底却满是狡黠,在段轻鸿抱住自己的时候,双手轻轻抚上段轻鸿的劲腰,然后一把捏住了段轻鸿腰间的软肉。
“嘶哈!夫人这是做什么?”
段轻鸿毫无防备的被纪安瑜捏了一把,疼的直吸冷气,面目颇为狰狞的低头看着对他痛下狠手的小女人。
纪安瑜手上微微收紧,牙齿微微咬紧,本来就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时更是恶狠狠的盯着段轻鸿。
“我做什么?小溪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红着脸去脱一个成年男子的衣服!你没看到小溪的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吗?”
段轻鸿闻言有些心虚的错开目光,后来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反驳。
“刚刚明明是你让小溪做这件事儿的,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纪安瑜瞧着段轻鸿这理直气壮地模样,手下又是一个用力,段轻鸿顿时没了脾气,一个劲儿的往里吸冷气。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刚刚只是一时口误,我想说的明明就是让你去做这件事情,只不过是说错了名字罢了,小溪她听不出来,那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提出疑问,你就听不出来吗!”
她此时也后悔着呢,自己怎么就一时口误,让小溪去面对这些?
纪安瑜身为医者,从小被灌输的就是生命面前,没有男女之别,可是小溪又不是学医的,刚刚小溪在脱这个男子衣服的时候,一定很难。
段轻鸿此时意识到了纪安瑜是真的在和他生气,而不是在闹着玩,开玩笑,腰间的哪一处软肉越来越疼,疼的他现在连动都不敢动,只能练练求饶。
“好好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知道错了,事已至此,夫人说为夫该怎么做,为夫就怎么做,绝无二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