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转念一想,若是不与这只‘大老虎’共同谋划这张‘皮’,怕是她自己一点油水也捞不到。
左思右想,左右衡量了一番以后,她咬咬牙狠下心来,有的赚总比没的赚好,更何况到时候,有了军师这等在巫溪国人心中有如神祗一般的人物做推广,又何愁赚的不多?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咬咬牙,狠下心来说着,“那行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个军师等一会儿便会配合你我二人,应该不会出什么其他幺蛾子吧?”
段轻鸿看着纪安瑜这副财迷心痛的模样,不禁觉得她越发可爱,揽在她腰间的双臂也忍不住的收紧,将她越发的贴近自己,随后她暧昧不已地贴着纪安瑜耳边细细耳语。
“这个可说不好,那个军师现在已经知道我们在拿他做桥梁,想必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我们利用他这么一张好招牌,所以一会儿应该还是有一些小状况的,但是夫人放心,这个买卖是双方共赢的一种买卖,想必那个军师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原本还沉浸在白花花的银子被分流的沉痛中的纪安瑜,突然感觉耳朵和脖颈都痒痒的,渐渐回过神来,就发现了段轻鸿如此暧昧的动作。
一时之间竟慌了神。
她来回左右的看着,瞧这周围有没有什么其他人,另一边连忙慌张的想要推开段轻鸿,却不想段轻鸿的双臂此时就好像是铜头铁壁一般,就是丝毫不动的。
“你这是干嘛呀?若是让旁人看见了多不好。”
段轻鸿看着纪安瑜这副慌张不已的样子,心中大大的升起愉悦,邪魅的勾了勾嘴角,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轻勾住她的耳垂,热气一个劲儿的朝着她的耳朵袭来,吹红了她半边脸颊。
“没办法,谁让你这个小妖精总是明里暗里的诱惑于我,我这也是情到深处难以自持啊。”
她眼看着段轻鸿的举止越来越过分,看着段轻鸿近在咫尺的耳垂,抑制住心底被段轻鸿勾起来的情欲,一口咬在段轻鸿的耳垂上,动作快准狠,让段轻鸿毫无防备。
“嘶哈……”
纪安瑜是一口用的,力度可不小,段轻鸿立刻吃痛的往后退了几步,也就自然而然的松开了对纪安瑜的束缚。
“现在还难以自持了不?整日里每个正形,若是耽误了我的生财大计,你就等着独守空床吧你!”
她看着段轻鸿眼底渐渐褪去的炙热和情欲,心底渐渐松了一口气,这段轻鸿绝对是故意的,明知道她心里急的很,还在这里和她嬉闹,当真是气煞她也!
段轻鸿看着像疯狗一般咬人以后还理直气壮的纪安瑜,心底不由得生起一丝苦笑,他这哪里是找了个夫人,明明就是找罪受啊。
曾经是的,哪里会有女子如此义正言明的宣告她的丈夫,说是不听话就让其独守空房,他家这夫人,绝对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