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将段轻鸿眼中的挣扎一览无遗,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她都已经这么说了,段轻鸿还是不肯将自己的真实意图说出,难不成段轻鸿他真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真实意图?
将自己的脖子上种满明显的吻痕,究竟能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呢?
纪安瑜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看着段轻鸿眼底的焦虑愈发浓烈,却还是迟迟不肯开口,便也不打算再逼问于他了。
于是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在段轻鸿照成山川的眉间推了推,善解人意的说着,“好了好了,不说便不说吧,想必你此举有你自己的道理,不想说我便也不会强迫于你。”
段轻鸿闻言,眼底的焦虑顿时烟消云散,明眸皓齿地看向纪安瑜,双手无比激动地将他的手紧紧攥在手中,“为夫就知道我家夫人最为善解人意了!此举为夫真的是有说不出的苦衷,但是为夫保证,此举对夫人绝对不会产生半点负面影响!”
纪安瑜瞧这一瞬间变脸的段轻鸿,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从中抽出,“你心中有数便好,那这个就此不谈,今日里你怎么总是和那个军师对着干,虽说他是巫溪国的军师,和你可以说的上是水火不容,但是就不能看在我生意的份上,暂且放下那些恩怨情仇吗?”
段轻鸿听了这话,心中忍不住地腹议着,这他都是一忍再忍了,若是他还故意和那军师对着来,怕今日里便不会是这番景象了。
纪安瑜眼看着段轻鸿微微出神,眼中似乎带着丝丝不屑,她便伸出手,一巴掌拍在段轻鸿的肩头,“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呢!”
段轻鸿被纪安瑜这一巴掌打的回过神儿来,脸上立刻堆起了笑脸,嘿嘿的傻乐着,“为夫刚刚就是回想一下,确实像夫人所说的,为夫今日里的举止做得不好,想必明日那军师定然还会卷土出来,为夫一定谨记夫人教诲,对那军师收敛一些。”
纪安瑜看着段轻鸿角十分上道儿的模样,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伸出手来揉了揉段轻鸿蓬松的头发,“这才乖嘛,好了,不生气了,我看会儿书,一会儿饭来了叫我。”
说完这话,她便悠哉悠哉地躺在美人榻上,拿起刚刚那本令她十分尴尬的医书,泰然自若的品读了起来。
段轻鸿见状便轻手轻脚地为纪安瑜拿来披风,轻轻的搭在她的身上,十分温柔地嘱咐了一句,“这秋日里天凉,夫人盖着些,为夫在书房里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一会儿便过来陪夫人吃饭。”
此时的纪安瑜思维已经陷到医术里了,段轻鸿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有些呆萌的应付着点了点头。
段轻鸿便也知晓纪安瑜习惯,此时再打扰纪安瑜就要不耐烦了,于是他翩然地转过身去,朝着在窗户边儿趴着的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得意一笑。
随即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还十分体贴的为纪安瑜将房门轻轻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