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洛雪转身将太妃印交给一旁的太监,手一挥,便向缉查令前大门走去。。
说实话当初她以造反的名义被关进这里过,要不是信王她恐怕就死在这里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当时信王怎么还把她当成了落羽?
不过她因为觉得这件事情和云溪脱不了干系,毕竟放眼这京城能把假话说成实话的也只有他云溪了。
那些混吃等死的王公贵族们哪有这些时间去了解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有人给他们传消息都不错了。
特别是当今圣上,美人环伺身边,日日夜夜风流快活哪有闲工夫管这些。
想着她又不得不夸云溪,到底是个狠角色,他说的话皇帝竟然没有怀疑过,传国玉玺捏在手上居然还能按兵不动,换一个人,哪里按捺的住啊!
说到底如果云溪真的登基为帝,说不定对于这四分五裂的天下也是一件好事,常言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分合合本就是如此,只是引到这些的人是谁罢了。
洛雪走在所有人的最前面,心中的感慨万千,这一次她用了一招很险的棋子,如果她不能护送她爹爹走远一点恐怕她还是会输。
不仅如此,她一定要偷得玉玺。
想着她紧绷的神色丝毫没有松缓。
“把他们都带上车!”她站在马车旁,洛君麟从她身旁走过的时候,眼中的深意她看了个真切,但是她们彼此都抿着唇,连一句告别的话语都来不及说。
父女两就要分别了。
洛雪心里感慨万千。
洛君麟站在马车上回头看了她一眼,便钻入马车没有出来,一行人朝她行了行礼。
“启程!”她身侧的太监一声令下,马车飞驰而过,带起的尘土,让她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看不出来你胆子挺大的啊!”云溪往她身侧一站。
“是啊!没有你云大人我洛雪居然也能做成事儿!”洛雪看着洛君麟远去的马车没好气的到。
“你还是这么说话不饶人!不过我还是想知道!李太妃的脾气那么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你怎么就把她给驯服了呢?”云溪靠在她的耳边笑的像只狐狸。
自从苗疆回来,他就没有像以前那样板着一张脸装高冷了,而且是不是还对她动手动脚的,仿佛她是他的私有物品似得。
可是他已经有阿丽了啊。
洛雪没好气的白了云溪一眼:“找你娘子去!”
“娘子!”哪知云溪这么臭不要脸,凑到她身旁就喊。
洛雪气急败坏的拔出里袖的小银针,耀武扬威的寻问:“现在谁是你的娘子啊?”
云溪却笑着:“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说话间一口贝齿咬的死死的,全然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呵!你试试就知道了啊!”说话间洛雪毫不犹豫地将针插进云溪的腰间。
一瞬间云溪面部扭曲的不成样子:“疼!”
“知道就好!”洛雪毫不在乎的看着,正要收回手中的银针,云溪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多扎几下!让我好好感受感受这熟悉的感觉!”
“好我成全你!”说话间,洛雪将手探进里袖,在伸出手来时,云溪的背上扎着大大小小的银针,像只巨型刺猬一样。
然而洛雪面无表情的往回走。
她身后的云溪却面带微笑,一旁的老伯看着自己的少主人身上插了那么多的针,就连脑袋上都没有放过。
他忍不住问:“不疼吗?”
云溪却笑着答:“舒筋活血延年益寿!”
“少主你可以换个方式啊!这么自残真的好吗?”老伯语重心长的劝。
云溪瞄了他一眼:“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咳!属下是为了少主子好!”
于是一老一少僵持了好半天才朝皇城走去。
回到凤栖殿的时候洛雪发现李太妃已经带着人在此恭候多时了。
洛雪漫不惊心的走了进去:“你这么大把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心急?”
“我这不心急,难道要入了棺木才急吗?”李太妃见洛雪有点不愿意给解药没好气的说道。
然而洛雪却嫣然一笑:“太妃到底是个实在人!拿着!”说着她从里袖掏出一瓶解药。
李太妃如狼似虎的扑了过去。
打开药瓶的塞盖,仰头就往嘴里倒,然而倒了半天只有一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