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叶春妮抬手蹭了下脸颊，确实丰盈了些，长胖的趋势越发明显，乔喆皓的手常会在她手臂和大腿的肉肉上停留，“我以前还以为自己是不胖体质，大意了。”

“不是胖，是丰润了，更有女人味了，怀孕果然会成为女人的第二春……”小陈小声地开起玩笑。

小陈好奇地八卦起有关怀孕的事，叶春妮轻笑着一一解答，而另一边三个男人面色阴沉地沉默许多。

三人均是结识已久的同事，乔喆皓住院后公司各项事务基本由张副总代理。

在工作时间时间匆匆而来，没有出事的可能性是零。何况一向爽快的张副总此刻却支支吾吾，几度欲言又止。

“张哥有话直说。”无论在公司还是私下，乔喆皓一直这么称呼他，跟他很久的同事也经常直呼其名或者“乔哥”、“皓哥”。

张副总快速瞟了一眼交谈着走来的叶春妮和小陈，乔喆皓对着叶春妮伸出手示意她上前，淡淡地说：“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事她不能知道。”

张副总清了清嗓子，稳定了下情绪开口：“与开元的合作，被对方强制性终止了。”

叶春妮只觉得牵她的手心在收力，低沉的嗓音交杂着些焦急：“终止？现在进展到哪步了？”

“最终的方案敲定了，前天进入后期制作阶段。浪费了大量人力物力不说，我们为这个项目付出了什么，乔总您最明白了。”

乔喆皓阴着一张脸：“怎么会突然终止合作，宋总怎么说？”

“反馈是高层的决定，老宋这个人您也清楚，怎么可能说实话……”张副总愁思难纾。

“之前我与开元合作过不少项目，从未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次提供了这么大优惠，不停更改的方案也表现出十足的诚意，他们非但出尔反尔竟然还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乔喆皓慢慢攥起的拳头青筋突起，却隐忍着怒意，“你们接洽过了，是否仍有转圜的余地？这么多年的交情……”

“乔总”,一直沉默着的刘总监回应“从上午得知消息后，我们一直试图与之交涉，可惜对方始终不松口，只是答应按照合同约定的方式支付违约金。”

“这是违约金的问题么？这次的损失是几百万的问题？”乔喆皓嗤声，叶春妮拉拉他胳膊让他控制情绪。

“乔总，麻烦还不止一个，新一集团和南星开发两个原本差不多要谈下来的项目都黄了……”小陈随后扔出了两个炸弹。

“而且都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事先没有任何征兆。难免令人怀疑这是有针对性的整治，我让人多方打探，至少能肯定新一集团的方总前天接触过lbh公司的人……”

“lbh？呵……”乔喆皓轻笑起来，眼底闪现了恍然大悟：孟悠悠动作远比他预想的要快也更狠。

“是啊，lbh向来定位于国际市场，国内非大品牌不合作，怎么突然对这新一集团这块少肉的骨头有兴致。乔总，您？”刘总监欲言又止。

乔喆皓拍拍叶春妮的肩膀，轻声道：“去帮我买包烟。”

刘总监迅速从口袋掏出一包，递过来：“我带了，您先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