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尝试着了解我一下，怎么知道对我不会产生兴趣？还有，你跟乔喆皓多年未见，凭什么认为对现在的他就会兴趣？人是会变的，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连品位都变了，现在喜欢的是叶春妮，你跟叶春妮有可比性？”

盛高扬语调稍显着急，孟悠悠不知是被他感染还是怎样，表情有些愠怒：“我哪儿不如叶春妮了？”

“哪儿不如？在我眼里你远超叶春妮千百倍！”盛高扬扯着嗓子吼道，“可惜我不是乔喆皓！在那家伙的审美里，你比不上叶春妮一根手指头。”

孟悠悠冷淡的面庞露出明显的怒意，一字一句问道：“我比不上叶春妮一根手指？”

“是。所以你没有必要跟她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乔喆皓现在能欣赏的只有叶春妮一个女人，而不是一类，其他所有的女人不管多美多媚对她来讲都是一个样的，通性就是比不上叶春妮！这种事情在生物学上可以解释为爱情，他现在爱她所以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会加深他对你的憎恶、加深对叶春妮的喜爱而已。你对两人的刁难、包括他们吃过的苦均会感动彼此，更稳地奠定他们感情的基石。这件事情就像你花钱做投资，坐收福利的人却是他们，我不认为你是不理性的投资人。”

盛高扬声调由高亢变为平缓，自我消化着情绪，跳起青筋的拳头慢慢放松。他不是易爆易怒的男人，他也没必要成为那样的男人。

孟悠悠沉默地抽着烟，随后磕在烟灰缸里，这才慢慢开了口：“多谢你提醒，不过对我也没什么说服力。”

“孟悠悠，说真的，可以考虑下我，我们结合……”盛高扬伸长了脖子就要往前凑，恨不得掏心掏肺、倾尽所有去说服她。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盛高扬，说真的，我条件是很不错，但你身边莺莺燕燕绝对不少，凭什么笃定你喜欢我？亦或者，你所谓的喜欢……是喜欢和我上床？”她轻轻眨动眼睫，莹莹地光亮在眸中闪烁，挽起的唇畔性感而薄情。

“对我来讲都是一体的，我喜欢你，也喜欢上你。”盛高扬邪肆地勾起一边唇角，抬手却没能如愿碰到她的脸颊，“还有，我比乔喆皓更懂欣赏你的美丽和你的媚力，他眼里没有你。”

“多谢答复，告辞了！”孟悠悠拎起小挎包，头也不回地离开包厢，没有丝毫留恋。

盛高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慢慢吞下去，灼热的感觉刺激着他空空如也的胃。

忽然觉得，他的世界要开始变糟糕了，或者会变得更好？

……

午后的光斜斜入室，笼罩在一片金黄中的乔喆皓靠在床上对着素描本写写画画。

他时而凝眉时而神思，眼睛里总是敛着笑意，创作满意的时候居多，灵感如泉涌，两个小时已经画了几张纸。

叶春妮的视频通话总是来得随意又规律：“没睡午觉？”

“没，不困，你睡到现在？”乔喆皓瞥一眼时间，下午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