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到底到哪儿，马上回来。”她的语气很强硬。

“嗯。”有些事情，总要面对，这点他知道。

他开始换衣服，jennifer从床上下来，抱着他：“不要走。”

“别闹了，该结束了。”乔喆皓挣开她的怀抱，语调冰冷。

“你就这么无情？”

“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你该不会让我负责吧？”此刻无谓纠缠的她，让他有些厌烦。

“所以，我们算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倔强中带着不甘。

“随你怎么看了。”他照了下镜子，抓了下头发，拎着电脑包离开。

“哈，都是这样的臭男人！”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慢慢渗出。

三楼的小客厅里，叶春妮和乔母坐在正对着楼梯的一面，乔喆皓刚一上来就看见一脸严肃的乔母。

他把电脑放在桌子上，坐在沙发上，问道：“想说什么？”

“你还有脸说？你说你刚才跟谁在一起？”乔母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全然没有了平时淡定从容的姿态。

“你们不都知道了吗？”乔喆皓语气平静得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根点上。

“喆皓，你怎么能这么胡闹？你已经结婚了。”乔母站起来，走到乔喆皓身边。

“妈，这是我和她的事，你不要插手了，很晚了，你去睡吧。”乔喆皓推着母亲，把她送进房间。

叶春妮一直安静地低头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

“不回房间吗？”

叶春妮听话地跟在乔喆皓身后，正想着怎么开口说不是自己告密的。

“啪”，刚关上房门的瞬间，乔喆皓一个巴掌打过来。

“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协议上说了不要管我的事情！”声音不算太大，却能听出熊熊怒火。

“不是我说的，是妈妈让我打电话问你，她在旁边听到的。”叶春妮捂着左脸，小声辩解着，泪水滑过脸庞。

因为冤枉叶春妮自知理亏的乔喆皓，怒火瞬间被熄灭，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那……那你不知道，找个理由给我打掩护吗？我给你钱，你总得配合我才是。”

“对不起。”叶春妮依然捂着脸，小声道歉，心里却觉得委屈极了。

乔喆皓懊悔着自己的行为实在不应该，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只是刚才怒火中烧。不过，即便自知不该，他还在硬撑着。

叶春妮虽然因为儿时调皮被妈妈打过，但是打耳光这种还是头一次遇见，委屈得直掉泪。

乔喆皓又点上一根烟，猛吸着，看着不停抹泪的叶春妮。

终于，他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递给她，道：“好了，别哭了，刚才我不该打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第一次跟人家道歉一般。

叶春妮接过纸，擦擦眼泪，摇摇头，道：“没事。”

那一瞬间，那句“没事”，那个低垂着头啜泣着的叶春妮，竟然让乔喆皓觉得有些心疼，好像是自己犯了很大罪过一样。

那个晚上，叶春妮又像领证那晚一样，蜷缩着只占了床上小小的位置。乔喆皓抱着胳膊背对着她，心里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