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可能选择性的忽略了,虽然谢府对她不公正,但也只是不公平了些,真正想要伤人亦或是夺人性命的是她和她所请来的杀手,只是,事情出现了意外转机,所以她才会成了那个受伤最重的一个。
叶梨歌用力拍了拍额头,这倒糟事儿哟,虚虚实实,让人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你说这是命定的吧,因为锦猫侠的介入,分明已经发生了改变,你说不是命定的吧,偏偏又发生了如许多的意外。
“阿梨,其实祖父他们也不是一点儿线索没有。下人们讲,那天二姐在庙里上香的时候,有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年纪约有三十岁的样子,就一直盯着二姐。
都说,那人的样子怪吓人的,回到府中后,还有人偷偷议论,还是被二姐让私下议论是非的下人打了一通嘴巴子。”
“还有这种事儿?”叶梨歌久不在谢府,真的感觉消息太闭塞了,如果她所猜不错的话,那个一直偷窥二姐的刀疤脸,极大的可能就是玉山氏本人。
长叹一声,这缘份啊,还真是,有时候是斩都斩不断,只是,玉山氏四处流窜的盗匪,即便是再长情,那也得生存,与谢堂彩的以后生活,又岂能安稳?
“何止呢?”谢玉彩又神秘兮兮的往前凑了凑,声音更低了,“阿梨我只跟你一个人讲啊,当初二姐被禁足之后,娘亲说好歹是姐妹,让我有时间去找二姐说说话。
因为之前的事情,我是不想理她的,可那天也不知怎地,用过晚膳之后,就溜达到了她的闺房前。
那天也是奇了怪了,虽说下人们要轮换着用膳,可当时她的小院前是一个人都没有。
当时,只是以为她被禁足,心烦不想使唤人,所以才会如此的,也没想太多,悄声靠近的时候,就听得里边传来哧吭哧吭的声音,那个怎么形容呢,”
谢玉彩完全忽略了已经把眼睛瞪直了的叶梨歌,继续想着合适的形容词,最后一拍脑门儿,“对了,就跟有口气生憋着努力想喘又喘不上来的感觉,并且,并且还听得有粗哑不似本人的低笑声。”
谢玉彩还没结婚,自然不清楚那种声音所代表的真正含义,可叶梨歌已经与韶华圆过房了,自然清楚,那里边可能正上演着另一个版本的男欢女爱。
想到玉山氏据说是个杀人不睡眼的魔头,叶梨歌汗差点儿下来,两手发抖,直盯着谢玉彩,“你,你没进去吧?”
谢玉彩摇摇头,“没有,没进去。”
稍后又解释了一句,“原本是想和她说说话的,想问问她为什么在公主府的时候,会那么不留情面的扔下我。
后来想着感觉又没多大意思,并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说也罢,好歹大家要留一层脸面的。
再者,原本是想和她说说话的,既然屋子里已经有人了,我还进去做甚?”
叶梨歌长舒一口气,感觉整个人几乎要被她吓虚脱了,她在暗地里替她紧张着,谢玉彩却不以为意的作妖,这不得不让她说一声,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冷静下来,叶梨歌有些明白了,那个锦猫侠许是想以一己之力来改变谢堂彩的命运,可惜,终归还是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