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汉译有云,“有夫妻二人距一时间而死,其合葬之墓成为新婚之室,其墓碑上有云:
‘二人恰如同栖埋于一石之下,有幸福的分居一墓如分居一室。’”
案日译末行为“幸福地共居一墓正如共居一室”。但考察诗意似当如下:
“二人恰如同栖,埋于一碑之下,严饰公共的坟墓有如公共的新房。”
“幸福地”一语似乎是多出来的。但这种改变,恐怕是译述者的通癖,不能斤斤较量,就是部丘教授自己也是有的。如dakrukheongenon一诗,英译云:
“我哭着降生,我哭够了而死,
我于一生中寻得许多的眼泪。”
汉译根据日译则又略变为
“我泣而生,我尽力的泣而死,我于生涯中寻得许多泪。”其实直译起来意思大略如下:
“我哭着降生,我哭过了而就死,我于许多眼泪中寻得了我的一生。”
意义的些须的差异本来没有多大关系,现在不过顺便说及,以见翻译之难罢了。
(十六年八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