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药是治什么的?”
“大夫说是补身子的。”
连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瞎补什么身子?
她抽了抽嘴角,起身更衣出门。
樟树上有什么东西在飞着,将树叶打落了不少。
看着一地的残枝碎叶,徐采薇伸出右手。
被涂得五彩斑斓的机关鸟稳稳停在她手中。
“它来了多久了?”
绿萝险些忘了这么个东西了:“回小姐的话,有两个时辰了。”
这东西从飞过来开始就在樟树顶上来回穿梭着,她学着小姐之前的样子伸手,它却并不给面子。
想来是只听小姐一个人的话。
机扩运转,打开信匣。
徐采薇取出纸条,将机关鸟放飞了回去。
打开一看,她险些又吐出一口鲜血。
信纸上七扭八歪地写着:
丫头片子,老头子忘了给你提个醒,剧毒虽解,解药却有着严重副作用。
一来半年内会对你性情有所影响,二来一月之内谨记滴酒不沾,若不忌口轻则吐血昏厥,重则一命呜呼。
将信纸揉成一团,如同揉着老头嬉皮笑脸的头,徐采薇咬牙切齿将它丢了出去。
他怎么不等一个月后给她收尸的时候再提醒?
幸好昨晚只是喝了些酒精含量低的果子露,她若真是喝了酒,岂不是得命丧当场?
好家伙,没被轩辕琪一杯毒酒毒死,反而被解药给毒死。
绿萝在一旁战战兢兢,挤到嗓子眼的问题又被她吞回了肚子里。
小姐最近怎么总阴晴不定的?
“绿萝,让买些下人可有消息了?”
她转头道。
“不少人都在大门口侯着呢。”
“你随我过去。”
徐府门口挤满了人。
年轻女子,半老徐娘,甚至还有七八岁的幼女和七八十岁的老妪。
见徐采薇出来,纷纷开始七嘴八舌展示自己的优点。
“大小姐,我能洗衣做饭,洒扫按摩,保准将您伺候得舒舒坦坦的。”
“小女子能歌善舞,弹得一手好琴,能为小姐解闷。”
……
“我……我可以学着干活,我一定可以做好的。”
看着说话的那小女孩,徐采薇朝着她走去。
“谁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