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我们血气方刚根正苗红大好青年,怎么会”
克劳伦亚咳嗽两声,心里暗骂这的设施怎么如此反人类,地板不装地暖竟然装冷气。
但是克劳伦亚不知道的是,不久后,他们立刻见到了答案。
“病人就在这门后面了。”
一直到了门前,达蒙原本还笑呵呵的脸庞,此时忽然变得相当严肃。
“长官,请答应我,进去以后,不要和他有任何意义上的肢体接触,和他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外,就这么和他交谈。”
“怎么?你是不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克劳伦亚心里忽然燃起一股无名火,他总觉得达蒙有意无意的保留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不不不长官,我怎么会呢?只是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我的,你们进去就知道了。”
比起克劳伦亚,周诗酒还算是比较相信达蒙的。他率先上前拧开了门把,却只感到门把上一片冰凉,就像是冷库的被寒气熏染了很久的内侧墙壁一样冰寒。
门开了,一股寒气直冲三人的面门。
周诗酒和克劳伦亚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房间他娘的就是个冷库。
克劳伦亚的警觉顿时使他提防着达蒙,生怕他忽然关上房门或者作出什么其他的事情。在大多数时候,克劳伦亚的这种警觉意识有些过度,但却也正是这种警觉,让克劳伦亚在面临着一些潜在的危险时,总是不会陷入被动的局面。
但是达蒙却没有任何的举动,他随着二人一同进入了房间。
周诗酒眯着双眼,有克劳伦亚做后背,他可以放心的调查房间内的一切事物。
这个冷库房间里的所有物品,和其他病人房间里的基本上没有任何不同,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但是房间里却并没有看见任何其他的人影。
“达蒙,人呢?!”
这个时候二人忽然觉得案件似乎马上就可以告破了,因为这里并没有那个精神病人的身影。
直到达蒙忽然指了指那张床。
“他在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