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菱的心好累啊,又不能下床,完全没什么可以做消遣的,只能请求陆萦沁搬来一副棋盘,左手和右手一起下棋。下了一天,他也差不多要吐了,面色如土地将棋子放下。
如此将养了三日,他觉得自己活蹦乱跳了,完全可以下床打老虎。陆萦沁又逼他喝了几碗其苦无比的药,这才让他真正下床。
夏侯菱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来,好好地伸胳膊动腿了一番,差点抽筋,顿时脸色扭曲得不成人样,陆萦沁搭过一只手来,他这才堪堪站稳了。他满意地套上一件月白色的外袍,觉得十分轻软舒适。
夏侯菱还犹豫了一下,觉得有点不敢问,陆萦沁却知情识趣,为他作答道:“你失踪之后,没有人敢追究这件事。
夏修轩也怕落人口舌,或者将来不好说法,对你的事情处理得比较含糊。众人慑于他的手段,一时也不敢有所动作。
纵然有些人想要做些动作,也只敢在暗地里举行。而我们为了你的安全,也不敢直接和他们接触,若是有夏修轩的卧底,你只会更加危险,再一次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夏侯菱认真听完了她的话,这才点了点头,有些试探性地问道:“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对,那么,你和夏瑾渊又是怎么想的呢?”
陆萦沁看他那样,一时好气,又有点好笑,弹指叩他额头道:“凭你之前为我们做的,难道我们还会不帮你,反过头来助夏修轩吗?你不必担心,我眼下还有一个计策。至于你心中如何决定,我想我应该不必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