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厂子,说砸就砸,那墙好好的在这几十年都没问题,怎么就这时候有问题了?”操作间四车间主任,是一个胖胖的圆圆的中年女人,等花老板一走,尖利高扬的调调就唱起来了。
花姐要去理论,刚刚缓过来的温念直接冲上去,声音比她的还要大,“有问题你找花老板呀,问我我哪里知道?”
温念不是花家人,吵吵花家的员工,理直又气壮。
“再说了,这地方是我租的,我不嫌它小不嫌弃闷不嫌弃位置不好,将就着能用就行了,你在这里不满个什么劲?你又不是我的员工,我不用你替我考虑哈。”温念一连声呛的女人脸上青白交加,一时反驳不出来。
“虽然我不用付你工资,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做你自己的本职工作比较重要,别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温念说完这些,脸上挂着最纯洁最无害的笑容凑近女人的脸,压低声音,“尤其是花姐的事情,人家才是花家人,你又算个什么身份?”
温念说完就走,她在南方花钱大手大脚,行事高调,即便不喜欢的机器一台七万,说买就买。
花家的厂子操作间墙壁说砸就砸,当着花家当家人的面砸,呛声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简直不要太简单。
花姐不赞同温念这样的行事作风,温念不以为意,“花姐,你等着吧,横的让我来,你就专心把机器转起来,外商教的时候我可没听,手底下员工你也得管好,我只管对付外面的。”
温念拍拍胸口,外面的豺狼虎豹都交给我的爽利劲儿,花姐也不再犹豫,直接专心搞生产。
她们这一次要在这里拿到第一批样品,带回北方试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