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秦莳却忍不住面红耳赤,觉得自己似乎所有的隐私都已经不存在了。
这个人明明什么也没说呀,为何自己便心动不已呢?
夜淮觞拿起湿了的巾帕,轻轻地擦在她的脚上,这是温的不至于让她觉得凉,这是擦到脚心处的时候,秦莳觉得有些痒,忍不住向后缩了缩,这一下子碰到了伤口。疼得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这伤口要是不处理的话,明日恐怕要肿得更厉害了,先忍一忍,我给你上了药酒,再好好的包扎一下,这几日便不要到处乱跑了,好歹是个元帅,总该有些自己的威仪。”面对这秦莳的时候,夜淮觞越发的婆婆妈妈的了。
“我晓得了。”秦莳虽然没有面红耳赤,但是耳朵也已经有了烫人的温度。
她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是一根羽毛撩在了夜淮觞的心弦之上。夜淮觞的眼皮微微活动受伤的动作放得更轻更慢了,这对于秦莳来说算是一种享受,更像是一种煎熬。
等夜淮觞从秦莳的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秦莳连一句谢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夜淮觞也没有多说什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出了门。只是那只摸过了秦莳足底的手,手指不住捻弄着,似乎还在回味自己,刚刚触碰到它时那种令人回味无穷的细腻感觉。
这样一想好像有些过分冒犯了夜淮觞收回了自己的心思,忐忑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佘将军守在城门外并没有什么异动,只是偶尔派来小兵小打小闹一番,看起来仿佛就像是在玩儿一样。
但是杜仲派过去守在那条小路的人却是有新的发现。
一群人似乎是特地被派过去见什么人的,彼此之间透露消息来着只是最近走动的不是很频繁了从他们口中经常出现的一个名叫青衣的男子,引起了杜仲的注意。
这件事情是他一个人安排的,因此秦勉并不知道杜仲把名叫青衣的这名男子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只是叮嘱那群人好好的看着,只可惜第二日的时候那群负责去看守,来往于嘉峪关和丰城门外的那群人的士兵便被人发现了,通通死在了路上。
一刀致命,看样子是被人发现了,或者说早就被人发现了,所以才有如今的结果。
两个士兵都被砍掉了头颅。第二天早上仿佛是一个十分随意的物件,一般被佘将军挂在竹竿上,让自己随行的将士用手举着。
“说起来你们是不是还指望着从那些士兵身上造出来什么消息,只是可惜了,有用的消息还没有套出来呢,人便死在我这里了既然你们也知道我们是从什么地方进入你们城中的那不如痛痛快快的与我们打一仗。”这将军表现得十分跋扈,他完全不把自己的对手放在眼里。
“你们的乾平出了内鬼,若是现在再不跟我打一架的话,等后边儿真的城中连粮草都没有了,士兵们饿着肚子就只有挨打的份儿了。”
秦勉听了他这话有些气不过,可这些又确实是实话,他们现如今已经捉襟见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