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莳紧张的用自己的右手握了握左手的手腕,眼前的这个人不会就是当年的那个小药童吧?
“秦小姐想起来了?”夜淮觞追问。
秦莳歪头一笑,伸出手来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想起来了。”话音刚落,就见她迅速出手。直奔夜淮觞手里玉坠而去。
夜淮觞旋身躲过,伸出手来,在秦莳的左右肩膀处轻轻一点。秦莳只觉得一阵酥麻,手臂垂下去竟然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她目光一凛:“你想做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虽然说手上没了力气,但她轻功还算了得想要逃出去不算难事。”
夜淮觞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玉坠:“秦小姐当时年幼,那些荒唐事儿我也就不追究了,可你从我这儿采走的那株仙灵草,你得还给我。”
荒唐!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她当初把草偷了。回家之后便随手丢到了后院的花盆,谁知道这草现在长成什么样子,还活没活着。
“开什么玩笑,一株草而已,这都已经几年了,没准早就已经哭死了,我怎么还你。”
秦莳厉声说道:“再不济你告诉我这东西值多少钱,我秦府又不是赔不起你。”
夜淮觞摇了摇头:“钱财于我而言,远不及这仙灵草的价值。若是这草轻易就能买到,我又何必惦记到如今。”
那可不一定,谁不知道太医院的神医夜淮觞出了名儿的小肚鸡肠,睚眦必报,自己当初套了他的麻袋,说不定还打了他,现在跟自己纠结什么吵的事儿,没准儿就是要秋后算账呢!
秦莳眼珠子一转:“我堂堂秦大小姐从不说谎。我说没了,就是没了,你若不信只管搜我的身好了。”
夜淮觞围着她周身绕了一圈:“这草的味道并不浓烈,所以并不在你身上。秦小姐,你又不懂这草究竟是何用处何必夺人所爱呢?”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秦莳又想起了,自己为了救莫连山的性命,卑微的跪在夜淮觞的草庐之外。被他斥责的那些话。
“你今日让我来救你夫君的性命,可当初你夺人所爱的时候,可否想过我师妹!你们两个一个背信弃义,一个横刀夺爱,活该有此下场。”
她夜淮觞的草庐之外贵跪了一天,夜淮觞也只不过是走到门口,说了这样去戳心窝子的话便转身走了。
这个自命清高的家伙!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什么灵草,瞧我这暴脾气,像是能养得起花花草草的人吗?你说它活着的话,咱们就当它是活着,你让我回去找一找,找到了我再让人送到你府上去。”
甭管能不能找到了,总不能一直跟这个男人僵持着,马上宴会就要结束了,若是让外人看见秦家二小姐和外男私会的话,那她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算她这辈子不再想嫁给莫连山,也不能跟这个棺材摆脸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