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莳身量并不算娇小,秦秋露背着她目标也很大,只不过现如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前厅后面都没有什么仆人注意到他们。
“我也不算辜负了你,这一次也算是圆了你的心思。好姐姐,这一次我祝你事成,想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感激我呀。”
幸亏莫家的园子并不够大,秦秋露走了没有多久,便走到了莫连山的院子。府里面人多,伺候的人不够,莫连山近身的奴才都到前厅伺候人了。
秦秋露摸索进院子里将门推开,又把人推到床上脱了衣服。
幸亏她还有些羞耻心,还将秦莳留了肚兜和亵裤。否则要是让外人瞧见了,只怕是秦莳连活下去的脸都没了。
秦秋露将所有的东西都布置好,看着在莫林山床上酣睡着的秦莳,双手合十道:“我这也是成全了你的心意,往后怎么走这条路就看你自己的了,好姐姐。”
她笑着从莫连山的房间退出,然后又装作没事儿人一样慢慢地走,回了宴会那里,只等着众人发现秦莳没有了,再出来说要紧的两句话。
早已察觉到不对劲,跟过来的夜淮觞看着秦秋露出了院子,便迈开了脚步走了进去。
他心下一凛,急匆匆推开门闯进了屋子里去,索性屋子里没有别的什么人。
揭开床围,就看见两条白玉似的,胳膊露在外边儿的秦莳酣睡着,人事不知。
夜淮觞在宫里时,也曾为娘娘们治病。医者心中无男女大别,只是眼前这未婚嫁的姑娘活生生的躺在他面前,心跳不知怎么竟也快了半拍。
他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将她的亵衣套了上去,免不得触碰到她滑腻如豆腐一般的肌肤。
夜淮觞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他在这里把秦莳的衣服穿好之后,就将这姑娘抱了出去。
他不会穿女孩儿的衣服,因此衣服穿着着看起来似乎也并不是很规整,走路时又匆忙晃动,露出了小半个肩膀,漂亮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之中,她因为昏了竟也不察觉冷。
想着那姑娘心思歹毒,想必后面还有后招。
如果秦莳莫名其妙的失踪了,那姑娘又栽赃陷害恐怕情况不妙。思索再三,夜淮觞将人抱到假山处,随后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为她施以针灸。
谢缦在宴会上与各家的贵妇人说话,突然李大人的妻子开口道:“说起来秦家的二姑娘,我是亲眼见到过长相最是明艳无双,却不知今日怎么没有来。”
众人附和。
谢缦笑道:“这是谬赞了,我那小女儿说她乖张一些,倒还恰当。若论长相,还是你李夫人的女儿最为明艳,不然又怎么会嫁进宫中为妃呢?我家这一个也来了,只不过刚刚说一个人坐的闷出去透透气儿她呀,闲不住,没个干半点儿姑娘样子一点也不若她姐姐省心。”
李夫人当笑的合不拢嘴:“你我还是小女儿家家的时候,不也是如此的散漫吗?还是随性一些好。也不知这姑娘什么时候回来,也好让我瞧一瞧。”
谢缦点点头说是就快回来了,心里却不愿意让女儿见这个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