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你知不知道这对战家而言有多严重,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儿子,结果就连这点东西都不愿意贡献出来吗?”
战夫人又开始拿战凛北说事,强硬的态度看样子是誓不罢休。
苏酒已经不想再解释这么多了,无论她说什么,战夫人总会不相信她的话。一意孤行的认为自己是对的。
“我再说最后一遍,没有钥匙。而且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伤害我母亲,我不管你是谁,也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苏酒脸颊肌肉酸痛的厉害,一开口牵引着伤口撕痛,她却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两人没什么好说的了,苏酒推门出去,就看到在外守着的战凛北。
看到女人红肿的脸颊,战凛北眼神中闪过一抹心痛,目光冷冽地看着身后的战夫人。
“我说过,你不许动她。”
战凛北看着行为乖张的母亲,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也不再顾及其他,直接让保镖将她禁锢在病房中严加看管。
战夫人自然不肯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呆着,她对着保镖拳打脚踢试图挣扎,“战凛北我可是你妈,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现在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囚禁我!”
听着身后的谩骂声,战凛北凝着一张脸没过多表情,只有目光在触及到苏酒脸上的伤势时,才微微有些动容。
“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
战凛北伸手将苏酒揽在怀中,女人却下意识的闪躲,眼中的抗拒刺伤了他的心。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合适,苏酒压抑着内心情绪,一言不发地走着,却也不看男人一眼。
战夫人这一出戏让两人的关系开始出现裂痕,苏酒无法释怀战夫人对母亲的伤害,即便是知道这和战凛北没关系,却也生出了隔阂。
处理好脸上的伤口,战凛北还想再说什么,苏酒态度冷淡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去看看我妈怎么样了,你别跟过来了。”
现在两人都需要冷静,战凛北目光沉了沉,看着女人落寂的背影,心中升起一阵无力感。
想到还被关在房间里的母亲,战凛北脚步稳重地走过去。
被困在病房里的战夫人骂累了,正坐在床上休息,看到战凛北进来,直接将旁边摆件花瓶冲着他砸过去。
“战凛北你还记不记得你有我这个妈?你干脆直接把我杀了!”
看着冷横竖眼的母亲,战凛北坐过去静静地点燃一根烟,在一阵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开口。
“你明知道我在乎苏酒,你还一次次伤害她,你让我怎么做?”
战凛北吐出一口浊气,他目光复杂而又凝重地看着母亲,从心底升起一阵悲凉。
“那你明知道我讨厌她,不赞同你们两个在一起,你还非得和我对着干,你怎么不考虑我的想法?”
战夫人冷哼一声,她看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因为他的执迷不悟,战家又怎会被搞成现在这般乌烟瘴气的样子。
两人已经无法沟通,战凛北掐灭了烟蒂离开房间,战夫人的叫嚷声仍在继续,他置若罔闻地关门上锁,将声音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