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封明目张胆地与温青园对视,细长的凤眸里,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涌浮沉。
温青园点着小腹,盈盈笑着,清亮的眸望进男人深邃的目光里,嘴角的弧度,不觉咧的更甚。
我要是说,我是戏本子瞧多了,胡乱猜中的,你信吗
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启封抿唇,没接话。
他眼底的探究可藏不住,说白了,这男人就是在怀疑她与暗血阁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温青园不愿再耗时与他兜圈子,索性挑明了说不着试探我,既是你的家事,你愿意说就不说,不愿意说便作罢
眼瞧着启封面上的情绪松了几分,温青园掐准时机,幽幽地颠了下手里的令牌,眼角眉梢嵌着戏谑,事不关己道r>
反正,你自己也说了,我想知道什么你都告诉我,我满意了,才能将令牌还你,你不愿说,那东西,自是还不了的。
你你这女人怎可如此
启封从未见过温青园这样的人,他本以为,一个平安已经算惊奇,倒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无视掉启封眼底的愤慨,温青园悠哉地晃着脑袋,不急不躁。
东西在她手里,单凭启封那副焦急的模样,她就不信他不说。
暗自在心底做了一番挣扎后,启封终究是妥协了声明,东西,你一定得还我你若不还,我定让你后悔。
温青园漫不经心地哼哼了声,握着令牌的小手藏到身后,抿唇不语,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启封扭头朝着地面暗啐了一口,清秀的眉宇死死拧着,大抵是那种能够夹死一只苍蝇的程度。
温青园浑然不觉自己的言行举止有何不妥,弱肉强食,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人世间,素来如此。
他既是有软肋在她手上,硬气些,大不了宁死不屈,不硬气的,有后顾之忧的,便只能如他这般,受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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