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葆听了,又问道:“怎么来这么多高手?”
“听说是仙阶放言,杀你者,收为弟子。我们还收到风声,地狱十八层的魂修将会陆续赶来。”一人说道,“你有三处地方可躲,一是冰神禁地,二就是这里,三是银格山。”
“他们不是不能动手吗?”罗葆不解。
“他们毕竟是魂修,动手的影响比灵修小,再说有仙阶提示,他们自然知道怎么出手才安全。”另一个人解释道,“赶来的魂修中,有一部分是冲魂植与海量的财富来的,各种原因交织在一起,谁说得清楚呢?就像我们一样。”
“看来有仙阶在背后作祟,桓以地府星想天晴都难。”罗葆说道。
“是的。”另一人说道,“我们去冰神禁地找郑城主,他的情况不妙,快活不成了。”
“怎么回事?”罗葆知道桓以地府星的魂修都爱戴郑城主,都不希望他出事。
“他是灵修,不能踏入冰神禁地。各门派憎恨他,故意让一名元婴弟子携带灵宝,在冰神禁地施法。”一人慢慢解释道。
“那天下雪了,但凡非桓以地府星登岸的魂修都被雪所伤,或说诅咒吧。郑城主也不例外,身体与元神同时溃散。”
“我们知道情况,赶了过去,施法救下他,可是依然不妙,估计活了几天了。”
罗葆听出弦外之意,说道:“在桓以地府星登岸的魂修能救他,怎么救?”
“冰神禁地的诅咒,会避开从桓以地府星的魂修,我们用魂力助他清除雪力,但效果不佳。因为他知道离开冰神禁会死,还会连累族人,就干脆不出来,被雪力浸透元神,已无法救治。”一人说道。
“也许你能救他。”另一人想到某人是大鱼,取出一个洞天袋,希望郑城主能活下来,不然桓以地府星将无关心魂修的城主。
罗葆也知道,郑城主仅是太华派的一个弟子,他死了太华派只会另安排一人来。
至于追究责任,那也仅是说说而已,是谁都知道,罪魁祸首是九名仙阶大能,太华派权衡利弊,也只能忍气吞声,或说没必要为一名弟子劳动群众。
只是,郑城主十分关心魂修,处处为魂修着想,就像他在天沙岭虫海一样,郑城主就是不是给雨令。
四名十四阶的魂修见罗葆查看洞天袋,就遁离地下室,不妨碍他施法。
罗葆瞧了一眼郑城主,全身溃烂,元神微弱,额头有一个漆黑的罪字。
思考片刻,将他移出,伸手探入罪字,立即感应到无限的恨意与怒火,同时还有丝丝的关怀与祈盼。
“你是谁?为何死去这么多年,还为魂修着想。”罗葆的眼前下起无形的雨,那风声又起,有泪有恨亦有爱。
得不到答案,对着罪字说道:“这个人护了一世魂修,你就饶他一回吧。”
话刚落,罪字慢慢消散,地下室下起无形的雪,雪既漂亮又凄凉,一朵一朵飘落,无声无息消融,却留下无尽的泪。
“他日若有能力,我为你复仇!”罗葆暗暗决定。
收起郑城主,唤了一声,四人遁进地下室,他们见郑城主无事,跪下叩谢,愿追随罗葆,一起闯出一片天空。
“我被无数门派盯着,跟着我十分危险,你们还是送郑城主回冰神禁地躲一下,现在大乱,他不在雨城,又没死,各门派就拿不到雨城。”罗葆说道。
“万一又下雪呢?”一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