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来地星之前,他就知道地星属于凡星,不可能有一千多岁的人。但小屁孩的记忆里,一千多岁的人比比皆是!甚至有万万岁的!
他谨慎思考一番,说道:“我叫游巧遇,今年一千二百岁了。”
以治看了一眼以方,见他点了点头,便说道:“我叫游巧机,同样一千二百岁了。”
那黄医生,微笑地点了一点头,然后用笔在纸案上写下,病人,一人叫有脚鱼,一人叫有脚鸡,岁数不知,病态极严重!
他写完又细细观察他们,尔后抬起左手,问道:“这是左还是右?”
以方他们一瞧就知道是左手,但是还有另外一种问法,那就是指,他们这一方向是左还是右。也就是说,他们应该回答右。
正在他们思考时,黄医生低头,拿起笔写上,左右不分,接着说道:“请问,一加一等于几?”
以方他们一听就懵了!按小屁孩的记忆,一只公猫与一只母猫,生一窝小猫,那么一加一等于八!也可以是九,还也可以是十!
他们十分不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于是猜测地星可能十分古怪!
“等于八。”以方想了想回道。
“等于九。”以治选择与以方的不同答案,这样一来,两人之中,至少有一人答对。
黄医生笑了笑,点了一点头,拿笔写上,问一句,思考半天,无辨知常识能力,智商极弱,写完接着问道:“家住那里?”
以治考虑了一下,就按小屁孩的记忆说道:“八蕉洞。”
以方见他回答时,那黄医生的眼神不对,忙解释道:“其实是…我们无聊时,偶尔去八蕉洞玩,事实上我们住在盘思洞。”
黄医生做了一下记录,再问道:“你们的爸妈叫什么呢?有电话号码吗?”
以方望了一下以治,暗思既然之前以小屁孩的记忆为说词,那么也只能继续说下去,无奈地说道:“我爸叫酒鬼,我妈叫母老虎!”
旁边的以治本想说他爸的电话号码是一一九,他妈的电话是一二零!但又想到,这么大的星地,电话号码不可能只用三位数啊!于是猜测小屁孩可能只记得后面的三位数。
以治望了一下黄医生,感觉还是反问一下为好,笑问道:“电话号码有几位数?”
黄医生笑笑不语,拿笔做记录,接着问道:“你们为何打扮成这样呢?”
“卜卦。”以方回道。
“卜卦?不错!你们有卜卦到自己到这里来吗?”黄医生终于忍不住地笑问道。
“算命的人,不能卜卦自己。”以治回道。
“那你们算一下,一加一等于几。”黄医生摇着头问道。
“等于十!”以治说道。
“等于六!”以方说道。
以治见黄医生听完自己的回答,双眼直抽,于是反回道:“那你说,一加一等于几?”
黄医生可不会回答他们,因为这是一道不错的数学题,以后可以用这问题来提问他们,判断病情是否加重。
“许多的答案中,总会有一个是真。真的答案中,又包含假的,你们何不慢慢思考一下呢?在无数答案中寻找真理,在寻找中感悟人生。”黄医生想了想回道。
以治与以方闻语,感觉十分深奥,悟之不透,于是崇拜地望着黄医生。
黄医生没有管他们的眼神,被神经病崇拜,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呢?所以动笔记下询问的细节。
随后,他又问了一系列的问题,不久就断定他们有病!病得不轻,得吃药,吃猛药!
一小时后,两位美女又走了进来,将他们带到另外一间房间里。
美女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要乖噢!”
她们一离开房间,房间里的十几个人突然喊道:“医生,我没有病!”
“以方,你不感觉怪怪的吗?”以治疑惑道。
以方回忆一下小屁孩的记忆,那记忆里有某一个画面,某些角色老喜欢喊,“我会回来的!”
“也许是特别的口号吧。”以方说道。
“我们要不要入乡随俗呢?”以治问道。
“没有错,我们既然来地星了,就要融入其中,方得乐趣。”以方说道。
随后,旁边的人叫一下,他们也卖力地喊,“医生,我没有病!”
他们那会不知道,未来的日子,他们得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自己没有病!只是谁相信神经痛说自己没有病呢?
再者,他们被关在神经医院里,问那周围的人一加一等于几时,得到的答案一定包他们满意!会有人告诉他们,等于亿亿亿!
某年某月,他们将后悔查看小屁孩的记忆。
自此,白门主不敢惹某门派的人,却天天在某房间里鬼叫着,“医生,我没有病!”
当他们叫累时,以治老就会想起以方的掐指一数!乐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