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旦暴露,幻灵门势必从环月湖查起,再到月坑,之后定是庭昌楼的传送阵记录!”
“对,现在不能乘坐传送阵,也不能离开桓以地府星!”
“广泠是音图的宝贝儿子,他的行踪定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一出事,幻灵门不稍多久便知道。”
“禁地与环月湖同时出事,而我与他同时从银格山返回南魂漫,那么我的嫌疑最大,而南魂漫则是他们搜索的重点区域!”
“既然不能离开桓以地府星,那么躲在那里安全呢?雨城吗?不妥!我是灵修!”
广深思忖一番,降在一处山谷里,服下乱息丹,脱去旧袍,换上铠甲,施展密术遮掩气息,然后施展魂修的遁法,向天煜城逃去。
当他飞了半天后,六名身穿浅蓝色长袍的金丹高手,乘飞行灵宝抵达环月湖,其中三人在环月湖查看一小会便向禁地飞去。
不久,留在环月湖的三人停在罗葆所挖的一个坑边,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偷佑鱼的人在湖边到处挖坑。
“世上有蠢贼吗?”他们都不相信,于是逐一个坑查过去。
当他们走到一个小水湾时,其中一人在水边上发现一片密布图纹的鱼鳞,立即施法探测,当鱼鳞被法术生成的白光笼罩时,鱼鳞浮出层层的图纹。
“媚鲭鱼!”三人同时惊叫道。
“有媚鲭鱼的地方极有可能有媚颜花!”
“那一个蠢货看护环月湖!”
“不好!有媚颜花的踪迹!”
“完了,我们都完了,环月湖惊现媚鲭鱼与媚颜花,可却被人盗去,我们难逃其责!”
“唉,我们刚到桓以地府星两年,监使的位置还没稳,脑袋就要搬家了。”
“快处理一下这个坑,看能不能瞒下来!”
其中一人取出一个储物袋,将周围的泥土、湖水、花草统统收入储物袋,然后再从别处移来泥土将坑填平。
只是当他们飞到一处崖壁时,又发现倾藤果的踪迹,一惊后三人立即处理那处崖壁。
当他们将惊恐的心安下来后,飞去禁地查看的三名金丹也返回环月湖。
“禁地如何?”
“环月湖如何?”
“不好!”
“不妙!”
“逃吗?”
“环月湖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发现媚鲭鱼,媚颜花、倾藤果的踪迹,可惜被人捷足先登,而我们这些监使玩忽职守,罪责难逃!”
“禁地的蕴灵阵被窃了!”
“天啊!逃不了了!”
“是啊!若是仅是环月湖出事,逃了门派最多通缉我们。可是蕴灵阵一出事,若是我们逃跑了,定牵连族人!”
“上报吧!”
“还是等等吧,我想去走一走,看一看桓以地府星。”
“杀戮了一辈子,争斗了五百多年,结果屈死!”
“或许这就是报应!”
“不知我们死后有没机会当魂修呢?”
“我们不是瞧不起魂修吗?为何现在祈祷死后能当魂修呢?”
“是呀,我们杀的魂修那是不计其数,现在突然发觉魂修也是人啊!你们说可笑不可笑啊!”
“要不其中的五人装畏罪潜逃,另一人回雨城上报立功,活下来后帮另外五人照看族人。”
“哈哈,活下来的那人生不如死啊?我宁愿痛快地死去!”
“我也是。算了吧,一会我们一起回雨城,将消息传回门派,静等发落。”
六人放下昔日的种种恩怨,将手中的利剑扔入环月湖,坐在环月湖欣赏起广深最喜欢的环月湖,时不时感叹一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