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味似曾相识且又记忆犹新,但细细品又不太像。
再瞧另一碗肉,感觉也怪怪的,某一段记忆杀了出来!再看那肉,又疑惑起来。
“怎么臭臭的呢?”罗葆嘀咕起来。
他一说,厨房里的陈筱一顿,脸色一变,之后继续煮厌兽肉。
“我呸,我靠,这是什么鬼肉!”罗葆夹肉品尝,立即呸了出来。
那厌兽肉经过陈筱精心加工,他那还能辨得出来。况且经过她几十道工序,又添加诸多的佐料,那还能吃不出是厌兽肉。
罗葆鬼叫后,觉得这样鬼叫不行,怎么说也是家中的女人煮的,那就吃另外一碗吧。
一瞧那碗肉,其不仅怪,还焦黑焦黑的。
厨房有酱油吗?没有!
厨房有胡椒吗?同样没有!
“我太服你,没有放酱油,却有酱色。没有放胡椒,却有焦味,利害利害!不服都不行啊。”罗葆叹道。
叹完见陈筱没骂回,于是暗暗想,也许好看的不好吃,不好看的肉却别有风味也不一定。
“我呸!这又是什么肉啊!是不是想毒死我好占药园?不过我告诉你,这药园是租的!”罗葆吐出臭肉,小声嘀咕
他吃过陆风兽肉后,那还会吃又臭又苦的厌兽肉,呸完见陈筱不理自己,便去汲取泉水。
他一离开屋子,陈筱就望着桌上的两碗肉,气得发抖!特别是桌上还有两块呸出来的肉,真是怒火中烧。
握紧刀,望着罗葆的背影,暗骂:“这该死的蠢男人啊,就不知安慰一下吗?”
气够后继续煮肉,她就不信邪了!
一会,罗葆汲取完第一次泉水,走回房子,见桌子又多了一碗肉。
瞄了一眼厨房里的陈筱,迅速偷吃一块,肉一入口,立即呸到远处。瞧了瞧之前呸出来的两块肉,手指一弹,肉咻一声飞出屋子。
望了一眼还在忙碌的女人,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在厨房的陈筱,快要被肉气到爆炸,指着肉骂道:“你这破肉,怎么煮都不是人吃的!”
特别是当她听到罗葆的呸声,还有弹飞肉的咻声,越想越气,手中的刀都在冒火,立即从石箱取五斤厌兽肉,努力地剁,剁剁剁……
气还没消,厌兽肉就在愤怒的刀下变成肉末!
陈筱望着刀下的肉末,火冒三丈,怒目切齿,将肉末装到盘子里,扔进锅里,猛火清蒸!
火过二把,却没柴火。飞出药园,向北侧的荒山遁去,熟练地砍柴割茅!
这两天,她除了煮肉就是上山砍柴割茅,将半个荒山的柴火茅草消灭了,那破肉还是苦的!
为了煮肉,她将山上的柴分门别类区分好,比如重的柴火,烧起来火旺,轻的柴火不经烧。茅草最不经用,但用来爆炒肉丝不错。
一会后,陈筱将柴火收进魂府,带着怒火返回药园,留下一片光秃秃的荒坡。
回到药园,将柴火取出,熟悉地架火。
这两天,她除了功法没学会,什么都会学了!
特别是烧火!
现在的她,在炖厌兽肉之前,就能预算需要多少柴火,用那一种柴火好,怎么架火才好,需要煮多久。
药园里种的一切,没有一个人比她熟。比如辣椒藤,她已记下,那段藤最辣,什么时候采摘最好,是用来炒肉丝好,还是用来炒肉片好。
与此同时,她还会学诸多无用的功法,就是为了对付厌兽肉,可是厌兽肉百战百胜,某人完败!
几把火过后,陈筱揭开盖,一股嚣张的臭气从锅冲了出来,蔑视与嘲笑无能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陈筱无力自问。
尝了一口肉饼,立即呸了出来,再也受不了了。若再待在厨房,定会自爆。
于是,将肉饼扔到桌上,遁回自己的房间生闷气,望天自语:
“要不要去问一问那蠢男人呢?不行,会被他笑死的。”
“玉简上明明说厌兽肉可食,罗葆也能煮,为何我煮不了呢?没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