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是不是考虑一下,去月亮上兜一下风呢?”
快到长田山时,罗葆停了下来,想了一下,遁到河边,将魂府里的泥土、杂物、还有破甲片,统统扔进河里。
计算了一下魂府空间,怕遁到长田山时,发现漫山遍野都是厝黑石,若没有空间收取,岂不是空欢喜!
于是,寻得一处隐蔽的地方,施展《土遁》,遁到地下二十米,开挖地下室,边挖边移霜岩石,挖出的泥则收进魂府。
罗葆处理好霜岩石便遁离地下室,返回河边,将泥倾进河里。这样一来,就神不知鬼不觉。
不久后,懒蛇遁到长田山南侧。
见山势崎岖,老树遮天蔽日,鸟兽乱叫。查看一下地图,迅速潜入阴影中,沿山涧向东侧遁去。
每遁行一段距离就猫下观察一番,见无危险才鼠一段距离。那里人少就往那遁,如同一只小老鼠一样,慢慢向长田山东侧鼠去。
临近目的地时,远远就传来打斗声,迅速收敛动作,蹲着原地思忖起来,担心是恶魔捕食,立即伸出一个鼠头,用一双鼠眼小心翼翼地张望。
小老鼠见无人,想到《鬼遁》的利害,鼠胆立变熊胆,慢慢向打斗方向鼠去。如轻风般擦着崖边,鬼鬼祟祟地窜进阴影,偷偷摸摸伏了过去。
鼠到一草丛,拨出一条缝隙,露出一双鼠眼,悄无声息地窥探。
见山腰躺着十几具尸体,鲜血染红溪流。权台手执下品阴礞剑与水螈恶斗着,两方手下在你守我攻的殊死拼杀中!
权台左手施法催动阴礞剑,意念锁定水螈,催发阴礞剑直捣黄龙。见水螈横刀格档剑威,右手施展《金剑术》趁机偷袭。
水螈施展《水罡盾》挡下权台暗招,立即催动浮铁刀,刀浮杀光,猛然一涨,提刀怒砍。
轰!
权台的土盾瞬间被毁去。
权台一惊,见水螈出狠招,立即施法一喝,身上厝岩甲暴发护光,光化护盾,削去过半刀势,刀势止于厝岩甲前。迅速后退二步,再施展《凝箭术》,逼退水螈。
水螈盯着权台身上的厝岩甲,暗思法术攻击甚难见效,暴力攻击又不见奇效。况且,权台的人各个身着厝岩甲,再耗下去更不利。
要拿下权台,只能先灭去其人马,再合击权台。想迅速了结恶战,只能动用符器。
水螈思考再三,果断地喊道:“水因,动狠的!”
不远处的水因立即取出符器,施展口诀,点向符器,符器暴发耀眼白光,幻化一个直接二米的光环,光环急旋,刹那间一条幽黑锁链探出。
水因迅速施法,意念锁定一名对手,催动符器,哗啦一声,锁链猛然杀向对手。
那人立即躲闪,可锁链一个迂回,来个偷袭,缚其脚,链尖一刺,透过大腿,锁死对手,锁链一收,其那人拽倒。
水螈一方的人趁机举起重锤,狠狠一捶,即使那人身穿厝岩甲一样震得眼冒金星,心一骇,神失守。
另一人见机,挥巨斧一砍,一颗头颅滚落。那人抬腿,将头颅当瓜踩,四分五裂,脑浆溅一地。
灭杀一人后,锁链慢慢消散,符器法光收敛,突然自燃,化作青烟。
水因再取出一张符器,再次施法,一名倒霉的人被锁住,立即呼救。
权台见大势已去,无力回天,急呼道:“水螈住手!厝黑石你拿去。”
水螈非但没停手,反而攻势再猛几分,势要灭杀权台,深知留下对手定后患无穷,斩草除根免得日后提心吊胆。
权台立即猜出水螈的打算,狠狠地道:“好!他日定加倍还你!”
某人回以冷笑,手中的刀对权台怒吼着,纳命来。
正在这时,山间传来呼救声,只见权台一方的魂修被人削去头颅却不死,虽双手还在死死抵挡着,但却被锁链缚死,无法逃离。
水因抽出弯刀,从脖子处刺入,手一旋,用力一绞,将对方的魂海绞碎,收去其身上的魂器,而山腰上就此多了一具无头的裸尸。
转眼间,权台的人只剩七人,水螈的人马立即围剿,其中三人提着滴血刀杀向权台。
权台一惊,立即喊道:“逃!”
七人会意,紧急向一侧聚集,紧接着施展《土遁》,向地下遁去。水螈等人立即追杀下去。
轰隆!
地下传出一声巨响,山摇地动。
眨眼后,水螈等人再一次极速遁出,人人脸黑发焦,狼狈不堪。
“麻烦了,快,分散追杀!水因跟我去杀权台!”水螈吼道。
有人施展《土遁》,遁入地下。有人施展《风遁》,遁到前方拦截。有人施展《鬼遁》,提着大刀追杀而去。
不久,战场重新安静了下来。